陽光透過玻璃灑進房間,琴酒銀色的發絲折射出美麗的光澤,雪白的面板上是星星點點的紅梅花,整個人慵懶地裹在被子裡,心滿意足地享受枕邊人的按摩。
“這裡,不,再往上一點,對,就是這裡。”
白書墨任勞任怨,畢竟都是因為他琴酒才變成這樣的,他有罪。
“用點力,沒吃飯啊。”琴酒把頭埋在枕頭裡,聲音模模糊糊,很是可愛。
說到吃飯,白書墨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咕叫了起來。
“阿陣,我餓了。”
琴酒轉過臉,皺了皺眉頭,“這次放過你了,做飯去吧。”
“得令!”
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多來幾次就習慣了。
我說的是做飯。
反正現在白書墨就習慣了,加上他原本就很惡劣的性格,琴酒有時也受不住。
我說的還是做飯。
好在今天早上的早餐白書墨沒有“創新”。
“噔噔噔~三明治!”
還是這麼有儀式感。
“阿陣,我懷疑波本是臥底。”
“咳咳咳,什麼?”琴酒正在吃三明治,白書墨突然的懷疑可把他嚇了一跳,這哪跟哪啊,怎麼突然說起了波本。
“我說,我懷疑波本是臥底!”
“哦,那就殺了他。”
“欸?你不是應該問有沒有什麼證據嗎?”
“哦,那你有什麼證據?”
“……”
過分了,琴酒,這叫什麼,這叫色令智昏!
白書墨扶額,這種事情還得他自己來,讓琴酒好好休息休息吧。
至於波本是不是真的有問題,那還得看他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