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貝爾摩德對黑死酒的事緘口不言,一點訊息也不透露給他。
安室透鬱悶了,他最初是為了什麼要接近黑死酒來著?
哦,對了,是為了接近琴酒。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黑死酒比琴酒更難接近啊!
他要放棄這個弱智的計劃了。
於是,鬱悶的安室透來基地打打拳,發洩一下心中的不快。
白書墨打了一會沙袋就煩了,轉頭發現旁邊那個黑皮帥哥還在不嫌累地打,於是閑得無聊的白書墨很是客氣地朝人家搭訕。
“嗨嘍帥哥,認識一下交個朋友可以嗎?”
安室透停下動作,把額前的碎發隨手往後一撩,露出俊朗的面容,他的臉上掛著很淺的笑,微微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觀察眼前這個高瘦的男人。
白書墨見人家不說話,便主動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黑死酒,請問你怎麼稱呼?”
白書墨主動伸手,臉上帶著親切友好的笑容,這是他為了社交特意練的標準微笑。
安室透原本就淺的笑徹底沒有了,這叫什麼?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終於找到黑死酒了他應該高興啊,可不知怎的,他現在一點也笑不出來。
天殺的,他現在腦子裡全是那些八卦,還有一些奇怪的應該打上馬賽克的畫面。
組織的那些人有毒吧,他們是怎麼想的?雖然黑死酒長得確實好看,但他想到琴酒那張臭臉怎麼也不搭啊?
不對,他想這玩意幹什麼啊!
機會難得啊!
白書墨看著眼前的黑皮帥哥在聽到他的代號後臉直接冷了下來,很是不解,咋滴,他的代號燻著他了?幹嘛擺著張臭臉啊,不愛搭理他就算了。
白書墨剛要收回手,卻被那人一把握住了。
“你好,我是波本,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