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當時有什麼沒來得及銷毀的線索直指組織?
那一位這樣都沒殺了他?
白書墨決定去問問那一位先生,看看他沒有時間跟他的貼心員工聊一聊組織的未來發展問題。
……
“你能主動找我聊天我真是太開心了,還以為你會嫌棄我們之間有代溝了呢。”那一位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機械音,聽不出性別,猜不透心思。
只是內容有些古怪,一副他們很熟的樣子,可能他們的老闆就是這種自來熟的性格?白書墨在心裡默默吐槽道。
“怎麼會,先生您日理萬機,我是不好意思叨擾。”
面對掌管工資的老闆一定要恭敬,況且人家還是個老人,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傳統美德。
“哈哈哈,你呀,是一點都沒變,說吧,你要探討什麼問題?”
對面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只是經過了電子加工,變得有些詭異。
白書墨自動忽略沒用的資訊,也沒什麼彎彎繞繞的話直奔主題。
“我想知道十七年前羽田浩司案中朗姆留下什麼失誤了?”
對面沉默一會兒,好像在回憶,時間有點久了,沒什麼值得那一位記憶的點。
“讓我想想……羽田浩司,朗姆……”
白書墨靜靜地等著,那一位年紀大了,記憶不好,他理解。
“我想起來了,有一個人從朗姆那個蠢貨手裡逃了,至今還沒有下落,因為那個案子,好多勢力盯上了組織,讓我頭疼了好一陣子。”
“那您怎麼沒有懲罰他?”白書墨知道他問這個問題有些冒犯,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索幸那一位是個好老闆,沒有生氣,只是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答應過他的父親,而且有時候他還挺有用的。”
怪不得朗姆會被稱為組織的二把手,原來人家是個黑二代啊,要人脈有人脈,要資源有資源。
“別這樣看我嘛,我也是沒辦法的,只要他不做什麼背叛我的事,我不會動他的。”那一位看出白書墨內心的鄙夷,無奈地解釋道。
白書墨立馬攤手,撇清關系,“我只是問問,您有您的顧慮,我都明白。”
不能明晃晃地質疑老闆,這樣老闆會盯上你並且背後給你穿小鞋,一定要順著老闆的意思,老闆說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