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神神秘秘地找我,給了我一個模樣精緻的盒子,裡面是一條項鏈和一枚戒指。
當時我就還驚訝地看著他,但他卻和平時一樣,就當是普通禮物。
但那是戒指,朋友之間會送戒指嗎?
我不知道。
而且,那天是2月14日,是情人節。
禮物我還是收下了,那是他的一份心意,雖然我可能永遠也不會戴,但我還是很高興。
後來,他不知從哪弄回來一個人,一個擁有女人外表的男人,他說那是他招的助理兼司機,不知道為什麼,我不喜歡有人和他住一起,所幸那個助理自己住在隔壁房子裡,沒有成為白書墨下一個“室友”。
我把這種心情歸結為佔有慾作祟,我不想屬於我的朋友再有新的朋友。
一定是這樣。
可白書墨這個人很奇怪,總是做一些不像正常朋友之間該做的事情,或許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他還喜歡往組織裡面塞人,美其名曰壯大組織力量,不知為何,他每次帶新人來見我,我總是感覺不爽。
那些被他拉進組織的人和他的關系會像他和我的關系一樣嗎?
不過好在,他在忙著監視一個叫毛利小五郎的偵探,沒空搭理那幾個新人。
說起毛利小五郎,我更是頭疼,他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白書墨一直惦記著?
不就是一個偵探嗎?
後來,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一個吃藥變小的故事。
我這才知道,他監視的不是毛利小五郎,而是他身邊的那個小孩。
那個小孩就是被我灌下毒藥變小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說來慚愧,這是我的失誤,我居然沒有檢查他到底有沒有死透就離開了現場。
這下倒好,白書墨幾乎每天都在頭疼那個該死的工藤新一。
真是可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