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塵封的記憶
最近白書墨整天忙得不見人影,按理說朗姆倒臺最忙的應該是琴酒啊,哪能輪得到白書墨操心。
可是不知為何,以往幾乎不給白書墨派任務的那一位最近頻繁給他下達任務,起初白書墨以為是琴酒太忙沒時間,那一位想讓他幫忙分擔,但過了幾天後白書墨發現了端倪。
琴酒在家裡閑著沒事幹呢,他卻要帶幾個人到處跑做任務。
這不對吧?
對此,琴酒早就預料到了,那一位把使在朗姆身上的招數全都轉移到他身上了,重用白書墨,讓他培育自己的勢力,制衡琴酒的勢力,藉此來達到組織的平衡。
那一位的禦下之術很是高明,只可惜他算錯了一點,白書墨早就是他琴酒的人了。
在組織裡,八卦歸八卦,沒人真的信殺人如麻的劊子手琴酒會愛上誰,更不會信琴酒喜歡男人。
這也是為什麼朗姆之前會拉攏白書墨的原因。
組織裡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野心,互相利用,踩著同伴的屍體往上爬的人數不勝數,沒有人能抵得住金錢和權利的誘惑。
有時候,白書墨在琴酒眼裡還就是一個傻白甜,白書墨對琴酒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除了某些外部原因讓白書墨張不開嘴的事之外,白書墨對琴酒沒有秘密。
所以,那一位佈置什麼任務白書墨都會拿給琴酒瞧瞧,並不要臉地讓琴酒幫他寫任務報告。
“你說那一位要單獨見你?”琴酒將手裡的咖啡放下,看了一眼整理衣服準備出門的白書墨。
“對啊,你瞧,還發了地址,應該沒事吧?”白書墨把手機遞給琴酒,並在琴酒的臉頰兩邊各親了一口。
琴酒面無表情地擦了擦臉上沾到的口水,看著郵件裡提到的地址皺起了眉頭。
“群馬縣……”
另一邊,灰原哀深吸一口氣,揭開了照片後面的貼紙。
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字跡,灰原哀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當她緩緩揭開貼紙,姐姐那熟悉的話語映入眼簾,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尖銳的匕首,劃開了虛假現實的偽裝。
[給我的妹妹志保:你的智商很高,被送去了國外留學,以後多半會繼承爸爸媽媽的研究吧,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記住,媽媽曾經說過,銀色子彈是代表正義的子彈,所以志保你也要像那顆子彈一樣,筆直的飛向你的目標,把你認為正確的事情貫徹到底!願這封信能讓我妹妹收到。———明美]
這些文字像洶湧的潮水,沖破了記憶的閘門。一幅幅畫面在她腦海中如走馬燈般閃現:和姐姐在一起高興地聊天,生病時姐姐的擔心,還有姐姐說過,要帶她脫離組織……
“姐姐……”灰原哀低下頭,嘴裡喃喃自語。
腦海裡出現過的記憶碎片在同一時間聚集在一起,記憶裡的那個女人的面容也清晰起來。
然而,洗腦專家酒井沢研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虛假現實的慣性如同一股強大的引力,拼命拉扯著灰原哀,試圖將她拽回那虛假的世界。
灰原哀的腦海中兩種意識激烈碰撞,一邊是真實的過去,一邊是被洗腦植入的虛假記憶。這種撕裂般的痛苦讓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雙手緊緊抱住腦袋,指甲幾乎嵌入頭皮。
“不,不……” 灰原哀痛苦地呢喃著,聲音沙啞而絕望。她的眼前時而浮現出姐姐溫暖的笑容,時而又被虛假現實的黑暗所吞噬。每一次回憶的沖擊,都像是一場靈魂的酷刑,讓她在真實與虛假之間痛苦掙紮。
最終,灰原哀再也無法承受這巨大的痛苦。隨著一聲痛苦的慘叫,她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直直地向後倒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一旁的柯南不明所以,擔憂地喊著灰原哀的名字,怎麼看了個信就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