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忙著跟主角團鬥智鬥勇了,忘了他的本職工作了,那可是他這兩年唯一的心血啊!
白書墨猛地坐起來,一臉懊惱。
琴酒被他的動作弄得一怔,停下手中的工作,看著他問:“怎麼了?”
白書墨苦著臉說:“我把我的小診所給忘了,這都多久沒去了,也不知道現在啥情況。”
琴酒也想起來,白書墨搬到他這裡已經倆個多月了,他這是要搬回去嗎?
白書墨察覺到琴酒的心思,捧著人家的臉,故作可憐,“阿陣,我在你家住這麼久,你不會嫌棄我嘛?”
琴酒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認真道:“這也是你的家。”
白書墨眼睛一亮,在琴酒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阿陣你真好!不過診所我還是得去看看,別被哪個不長眼的給我砸嘍。”
心有靈犀地琴酒也想起了那次那群來砸店的人,不由得笑出來聲來。
“你笑什麼?”
“想起第一次看你殺人。”十幾個大漢圍攻還想著護著他。
“那有什麼好笑的。”白書墨嗔怪道。
“我當時猜想你會用槍,用匕首,再不濟赤手空拳,沒想到……”
“沒想到用手術刀?”
“嗯。”
“嗐,用順手了。”說著,白書墨跟變戲法似的唰一下變出三把手術刀,在燈下閃著冷光。
“你在家也帶著刀?”琴酒眼神古怪地看著白書墨,後者笑了笑,“你不是一樣,左手邊衣服裡還藏著槍?”
倆人相視一笑,白書墨又躺回琴酒懷裡。
“阿陣。”
“怎麼了?”
“我愛你。”
“我也愛你。”
管他有沒有未來,享受當下才最重要。
—正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