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發生的事情，多少是因為他有了系統，有些運氣加成吧。
姜柏林歪著頭看他，“周總人這麼好？”
這次進訓練營，他新認識了一位前輩。
前輩咖位比他們大一點，見到公司大老闆的機會比他們都多些。
“我認識的前輩說，周總人長得帥歸帥，但那張嘴毒得毫無人性。”
“犯錯千萬不要給他發現，他能氣都不帶換的，罵到你懷疑人生。恨不得自己從沒有在他面前出現過！”
詹海洋順以為然，“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
“上次我只是因為不會用咖啡機，就被他嫌棄的體無完膚。”
姜柏林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什麼咖啡機？”
這麼說，詹海洋還和周總一起泡過咖啡？
什麼樣的關系，才能和周總一起泡咖啡啊？
“就公司的咖啡機啊。”
詹海洋手上動作一頓，決定以攻為守，趕緊換話題。
“對了，你這次選秀集訓怎麼樣？看著人好像又瘦了。”
果然，一提到這個，姜柏林就沒有心思再追究兩個人的桃色緋聞了。
反正前輩也說了，這個世界上能跟周總談戀愛的人大概還沒出生吧？
姜柏林開始吐槽自己在訓練營中的遭遇。
“我每天早上五點就起床去舞蹈房，結果人家已經練出了滿身汗。我懷疑那些人不用睡覺的！”
“不過收獲還是很大的，公司給我一個星期的假期，然後去上大灣區那邊的一檔選秀節目。
說到這裡，一直表情靈動的青年，突然平靜下來。
“我的年紀也大了，這一次要是再不能出道，就要考慮轉行了。”
他視線看向鍋裡已經開始沸騰的水，聲音也輕下來。
“就像我以前跟你說的，老老實實斷了星夢，回家繼承爸媽的包子鋪去算了。”
兩個人以前在一起時，也總是不可避免地提及這個話題。
“電影裡，一般說要回家的，最後都回不成。”
“你這次肯定能行的！”
姜柏林先是大受鼓舞地點了點頭，然後覺出了些不對勁。
“你這話，我怎麼聽著覺得點不吉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