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遇襲之後,出了身汗酒意醒了一些,但他的腦子仍然是混混沌沌。
今天早上醒來,他回憶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覺得自己一張老臉都要快燒著了。
太不像話了!
自己居然扒完老闆的衣服,又去扒人家褲子。
還屁顛屁顛兒地跟著人家去洗浴間。
怎麼滴,是完全忘記自己和老闆第一次見面是個什麼場景了?
也不知道老闆現在是以什麼樣的目光看他的啊。
這酒精真的是害人不淺吶。
本來他一邊做飯,還在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見到老闆時應該保持怎樣謙卑的姿態,誠懇地道歉。
子安姐這個電話打來得太是時候了。
真是給他找了個極好的藉口啊。
吃過飯,詹海洋和公司的另外五位藝人一起,跟著工作人員前往頤養院。
大家都是住公司公寓的,之前在走廊裡碰見過。
加上幾人的年紀和咖位差不多,坐在車上一路聊得挺開心。
其中,有四人是個唱跳組合,另一人是個歌手。
歌手蔡天逸住同一層,來來去去去早就混了個面熟,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坐在一起說話。
他隨口就問了一句,“這段時間怎麼沒見你呀,是進組了嗎?”
詹海洋搖搖頭,也沒說太細。
“接了部戲,要過些天才進組。最近空著,我就就申請回家陪奶奶住幾天。”
蔡天逸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真羨慕你們a市人,想回家就能回家。”
幾人順著聊了一會兒自己老家在哪裡,冬天冷不冷之類的。
話題不知怎麼又回到了勵娛的員工宿舍。
“海洋,你這些天都沒回宿舍,那肯定不知道,我們宿舍值班室那邊進行了改造吧?”
蔡天逸比劃著說道,“現在了值班室外多了個架子。”
“一些常用的藥品和食物都直接放到架子上,說是怕藝人夜裡回來找值班員不方便。”
詹海洋聽著,心裡一動,想起上次老闆帶他回家塗藥的那晚。
不過這兩者應該沒有什麼關系吧?
周靖雲那麼日理萬機,哪兒還管得上宿舍值班室,物品擺放位置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