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別信那些黑子說的話啊!那些照片,我甚至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拍的了。”
“我大概也就是禮貌性地說話而已,哪裡知道被拍下來,看起來就變成這樣啊。”
“好比跟孫淼淼一起看春晚的那張照片,我明明記得旁邊還有好多人一起說話的。”
“也不知道給哪個大聰明拍的,就剩我和孫淼淼兩個了!”
聽著對面小呆瓜又急又快,恨不得指天對地發誓的語氣,周靖雲揚著唇角。
手上的筆愉快地在桌面上敲擊著,語調卻還是拖長了慢慢說。
“噢,就是傳說中看狗的深情的眼神?”
什麼,深情?!
這是什麼要不得的字眼!
詹海洋堅決否認。
“不不不,除了你,我誰都不多看一眼。”
什麼狗不狗的,他今天就是舔狗本狗!
周靖雲本想再逗他玩一玩,但是奈何小呆瓜的反應速度實在是快。
句句都戳在他的笑點上,讓他想裝生氣都裝不起來。
男人咬了咬唇,硬生生把笑聲憋住。
“那你說,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詹海洋非常無辜,“我是被冤枉的,大人!”
“那怎麼就冤枉你,不冤枉別人?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哪裡錯了?”
受害者有罪論非常好用。
周靖雲張口就來。
詹海洋垮著張臉,怎麼又轉到了這個千古難題上?
他哪裡有錯?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母老虎已經夠可怕了,何況他們家只是公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