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海洋悄摸摸咧了一下唇角。
看這數字,這人莫不是一下沒停地在找他?
“那你做什麼去了?我可看見我姐的車已經停回了停車場。”
周靖雲本來也只是隨口一問。
人既然已經回來,並且安撫好情緒,那他剛才去哪兒了,也不是特別重要了。
跟劇組的人去說說話,聊會兒天也是正常。
沒想到,詹海洋居然回道,“我給何川打包宵夜去了。”
周靖雲這才想起來,在跟他媽通話時,隱約是聽到了這麼一句。
頓時,一股子醋意沖上頭。
他在這裡心急如焚地找人,小呆瓜居然去給那個小狐貍買宵夜去了?!
“你說什麼?”
男人的聲音立刻就冷了十幾度。
“哼,那你還真的是……唔!”
詹海洋一抬頭,學以致用,把周靖雲的話也給堵了回去。
溫熱的唇瓣一貼上來,周靖雲眼睛微眯。
身為奸商,是從來不會把主動送上門的好處往外推。
即使不做到最後,也還是有許多其它手段,能讓小呆瓜長點記性。
這樣想著,大手毫不客氣地順著青年的衣擺下段滑入,緊緊貼上青年精瘦的腰肢。
如綢緞一般絲滑的肌膚,如同帶著吸力,一旦接觸就不能放開。
打不通電話時的焦急不安,和圍在詹海洋身邊那些討厭鬼所引起的煩悶感,讓男人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在這人的身上、心上留下宣示主權的烙印。
——
被難以言喻的蘇爽感席捲,詹海洋雙目微微失神。
窩在被窩裡一動也不願意動。
身後的男人也難得饜足而慵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