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
“的羔,”
“羊啊。”
所以說有必要嗎?!
“你是猝死在飛鹿的網文作者轉世嗎?非得這麼一段一段地說話?”
“...什麼?”
“算了,所以艾爾薇拉小姐,我在告解室能告解些什麼?”
“XP。”
不是很想聊。
雖說雷野很清楚自己確實沾點戀足,但是他從來不會因此自我內耗,所以他不覺得自己嚴重到需要接受心理治療的程度。
又沒有影響到別人,在心裡嬴蕩點怎麼了?
不過至少這地方確實很私密,在這裡和對面的人說什麼做什麼,外面都不會知道。
那麼該如何利用這場只有兩人的談話,委婉地確認是不是她偷了這隻皮靴呢?
“關於這一點,我其實...我真壓抑很久了,但是就算是在這裡,我也很難突然對陌生人開口講述我的感受,”雷野斟酌著詞句,試探著說,“除非...是志同道合的友人,艾爾薇拉小姐,請問你喜歡玉足嗎?”
這之後,那邊沉默了足足十幾秒。
才給出答覆。
“不能,”
“理解。”
“但是!”
“尊重...”
這番話倒是實誠,也說明艾爾薇拉不是戀足癖。
如果可以信任她說這番話時的語氣的話,可能她並不是那個偷竊皮靴的變態?
“這樣啊,這樣很好!但是...但是還不足以讓我接受,”雷野繼續詢問,“請問在這個治療會里,有沒有其他對玉足更有見解的高手存在呢?”
那邊又是沉默了一會兒,才給出回答。
“你是,”
“唯一。”
他媽的這地方的人真沒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