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嫿不敢遲疑,連忙將手放在顧辭宴的手心。
這是折嫿第一次騎馬,顧辭宴身姿挺拔,藏藍色的衣袍貼著她的後背。二人靠得很近。
折嫿來到圍場後,除了伺候主子,基本上都待在她的營帳裡,現在她和顧辭宴同乘一騎馬走在林子,若是說心情平靜無波是不可能的。
偶爾有幾只兔子從林子穿過,折嫿看見了也覺得新奇。
顧辭宴將折嫿的動作看在眼裡,有意放緩了馬行走的速度。
除了她和顧辭宴的這匹馬的馬蹄聲,折嫿聽見她和顧辭宴的身後還有馬蹄聲,意識到後面還跟著瑞王府的護衛,她挪了挪身子。
“護衛跟在身後,不自在?”顧辭宴道。
聽見顧辭宴的話,折嫿沒有否認。
她現在的身份似乎和從前沒什麼不一樣,仍然是顧辭宴的丫鬟,甚至她的月錢也沒有漲。但是她需要幹的活卻比從前多了一項。
此時她和顧辭宴姿勢親暱的同乘一匹馬,顧辭宴又沒有刻意遮掩她和他的關系,她不認為瑞王府的護衛會不知道她和顧辭宴之間的關系。
顧辭宴的手抬起,示意後面的護衛離他和折嫿遠一些。
折嫿微微偏頭,看向顧辭宴,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折嫿知道身後的護衛是為了保護顧辭宴。
顧辭宴的手落在折嫿的肩膀上,道:“他們離得太近,你不是不自在?”
折嫿很快就會後悔她這個舉動。她坐在顧辭宴的懷裡,二人本來就離得很近,他低下頭,將她的下巴輕輕抬起,吻上她飽滿的唇。
“唔……”
饒是她和顧辭宴已經親密過,顧辭宴突然吻上來,折嫿還是忍不住仰起腦袋,手下意識地抓住了顧辭宴的胳膊。
折嫿的白皙的臉蛋,修長的脖頸都泛起了一層粉,她的腦袋朝後仰,眼睛濕潤潤的,彷彿浸了水般。
顧辭宴又吻了吻折嫿,才稍微松開了她,道:“折嫿,說你喜歡我。”
折嫿靠在顧辭宴的懷裡,不說話。
按規矩,下人要完全聽從主子的命令。但是她的心喜歡誰,不代表還要聽從顧辭宴的吩咐。
顧辭宴見折嫿沒有開口,再次吻了下來,這次他的吻更急更猛,折嫿軟若無骨的靠在顧辭宴的懷裡,顧辭宴伸手輕輕撫過折嫿的秀發,再次命令道:“折嫿,說你喜歡我。”
折嫿的眼睛裡泛起了更多的水光,男子的手心溫熱,她似乎又看見了第一次遇見顧辭宴的場景,背影高大挺拔,明明她不認識他,卻莫名的覺得他能救她。
折嫿:“折嫿喜歡世子。”
顧辭宴滿意地低下頭又吻了吻折嫿,道:“折嫿,乖。”
折嫿的眼睛裡的水光散去,腦子也恢複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