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輕輕舔了他的萬花筒左眼。
淺嘗輒止。
舒適龐大的溫和查克拉自然湧入,滋潤他幹涸枯竭的神經。
確如她所說,這是一種極為神奇的醫療忍術。
但是真的很糟糕。
……
剛才自己應該主動摘面罩的。
卡卡西魂不守舍地退至一旁,摯友帶土的複雜表情那是半點都沒察覺到。
“止水。”琴乃沖卷發少年招手。
此時止水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謙讓的話語。
他戰鬥中對萬花筒使用很節制,但也並非毫無損耗,況且……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卡卡西前輩那樣高風亮節。
反正止水自問做不到。
做不到,那就像鼬一樣坦然面對自己的心吧。
只是治療而已。
所以……
他走到小琴面前,與少女對視。她的眼眸依舊溫暖純粹,一如當年。
“嗯?”
她看出止水想說什麼了。
鼻音好可愛。
止水目光停留在琴乃看起來便很柔軟好親的嘴唇,雖然已經親過兩人,但看起來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不,本質來說只是治療過鼬而已。
鼬不算外人。
止水問道:“部位的區別會造成診療效果不同麼?”
琴乃道:“你想讓我親你哪裡麼?”
“……嗯。”
卡卡西格外耳尖,瞬間不沉浸了,鼬也抬眸看過來。
想讓你像治療鼬一樣,親吻我的嘴唇。
這是止水心中相當坦然,也極為明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