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卻忽然一個急轉彎,一個彎腰。
只感覺腳腕處什麼東西勒了一下,未等王山回過神來,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偌大的男人,倒吊在了房樑上,雙手在空中撲通了半天也沒有抓到手裡點。
“死丫頭,等老子下來,老子弄死你!”
沈昭將繩子繫好,沒有理會王山的叫囂,反倒是不急不慢的朝著了無聲息的老鴇走去。
直到沈昭在老鴇頭前站定,地上一動不動的人終於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看著面若寒霜的沈昭陪笑道,“姑娘,這事就是個誤會。”
春暖閣開了這麼多年,她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就眼前這姑娘,眼裡就沒有一點生氣,冷漠的好似不是個活人一般。
“徐媽媽,這是在怕我?”
沈昭目不轉睛的盯著老鴇看了半響,忽然開口。
頓時嚇的老鴇一個激靈,“姑娘……姑娘怎麼會認識我?”
聞言沈昭輕笑一聲。
怎麼會不認識呢,當年她可是在她手底下受盡了折磨,便是化成灰她都認得。
“徐媽媽頭上的簪子,送我一支可好?”
沈昭說著手上也沒耽誤,直接便伸了手。
可眼前剛才還畏畏縮縮的人,竟然直接沖撞過來。
沈昭未見驚色,右臂橫於身前,左手下壓,一個用力,面前的人身體一個踉蹌,狗吃屎一般摔在了地上。
而沈昭的手中則是多了個銀簪子。
“簪子是這麼用的!”
沈昭話音未落,手中的簪子猶如利箭般破空而去。
噗的一聲,紮在了王山的心口上,剛才還在掙紮的人頓時沒了動靜。
眼看著王山死在眼前,老鴇再沒了剛才的鎮定,“啊——”
在這春暖閣的,沈昭又怎麼會讓她叫出聲來,直接一根麻繩套在了老鴇的脖頸上,一個用力,手下的人便沒了動靜。
拍了拍手上的浮土,先是將倒掛著的王山放了下來,轉手就將老鴇掛了上去。
沈昭退後兩步,欣賞著自己的佳作,卻總感覺缺點什麼。
於是再次上前,將兩人的衣服拉扯了一番。
嗯!這回對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