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費那丫頭受了嚇。”
旁邊，沈昭扶著樹幹笑眯眯的模樣與方才完全是判若兩人。
江淮沒有說話，深深的看了沈昭一眼，眼神中頗為複雜。
他眼看著沈昭等那小丫頭過來時，整出那鬼哭狼嚎的動靜。
莫說是那丫鬟了，便是他都被那冷不丁的一聲給嚇的一哆嗦。
“要說，你這二妹妹手也是夠狠的，這種歹毒的招式都幹使，那日春暖閣也是她的手筆了？”
江淮在腦海中大致思索了一下，才勉強想起那沈凝霜的模樣了。
“她給我的，我會雙倍償還給她。”
沈昭聲音掛霜，緩緩掀起的眸子中一抹精光一閃而過，直勾勾的盯著下方呆若木雞的人群。
“……”
“殿下，臣進去一探。”
燕凜從死寂的人群後方走上前來。
長公主於燕家向來叫好，如今這場面實在是過於難堪了，於公於私他都不能袖手旁觀。
朝著長公主躬身行禮後，大步流星的進瞭望月殿。
只是燕凜去的快回的也快，幾乎幾息的功夫便從裡邊退了出來，站在大殿門口欲言又止。
“裡邊到底是何人，竟然敢在長公主行如此腌臢之事！”
沈凝霜義憤填膺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旁邊的柳氏可是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個半死，礙於周圍有人，又不好直接開口，只能尷尬的笑笑。
“就是！到底是何人！”
姜采薇率先附和出聲。
如此在長公主面前露臉之事，怎能讓沈凝霜給獨佔了。
其他人也好似意識到了此事，紛紛出聲斥責。
就連一向溫善的太子蕭何，此時眉間也微微蹙起，帶著絲絲不悅。
有損皇家顏面！
唯有蕭治一聲不啃的站在那裡，眸子死死盯著望月殿的大門。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心裡有些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什麼具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