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清妃牽著弟弟走過來,輕蔑道:“你這種水平,到時候可不要給譚家丟臉。”
葉之曖行了個淑女禮:“這點就不勞你費心了。”
“哼~”譚清妃看她一點沒被傷到的樣子,也覺得沒意思,冷哼一聲過後便帶著譚清辰走了。
他們這趟,是來找祖母的。
宋女官站在後面,看著眼前的小插曲,沒有出聲。待譚清妃和譚清辰走後,她才走到葉之曖身邊輕聲道:“繼續。”
葉之曖也不在意,繼續邁步向前走去。
其實宴會那天她的禮服並不重,但貴族那種極貴重的儀態其實都是這樣練出來的。
當習慣了全身都被束縛、被重壓的感覺,身著禮服時才能自然而然地傾瀉出那種猶如負重卻雲淡風輕的姿態。
跨過鶴華堂門前長長的樓梯,走到平地時,葉之曖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走到花園那個亭子,我們就休息一會。”宋女官指著前方不遠道。
葉之曖原地微喘了幾口氣,又直起身子、端著儀態往前走。
“笑容!”身後又傳來了戒尺擊打地面的聲音。
花園的路除了平坦的地面,還有布滿石子的路,等葉之曖走到亭子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腿都抬不動了了。
然而,事情遠遠還沒結束。
亭子的正中央,譚忠管家正在那裡站得筆直。
葉之曖一踏入亭子,直奔石凳:“忠叔,您快饒了我,讓我歇口氣吧。”
譚忠笑著給葉之曖和宋女官遞上早已裝備好的茶水,看葉之曖呼吸平複了一些才開口說道:“距離家主的生日宴還有不到5天,小小姐您再堅持一下。”
得,敬語都用上了。
當貴族小姐並沒有她以為的那麼輕松享受,在面對譚忠這樣的管家、宋女官這樣的禮儀老師時,她幾乎沒有說不的權利。
她地位是更高,也可以命令他們直接聽從她的話,可這些事情,轉頭就會報到譚恩民子爵那裡去。
結果只會更糟。
譚忠拿出可持光腦:“今天開始抽查首都星上有爵位貴族的家族名號,家主人名和大概情況。”
葉之曖喝了口水,無力點頭,她的身體不算很好,此刻著實有些累。
但因為宋女官在旁邊看著,她不能有半點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