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還真他麼是個技術活。
冥思苦想半天，他要是連個屁都放不出來，紀梵估計得質疑他的工作能力，他斟酌著用詞：“不管什麼禮物，只要耗費足夠心血，我想那位都會喜歡的。”
紀梵隔著軍服摸了下脖頸上的留音石，用心的禮物嗎？
顧庭真打死都想不到，會有一天，坐在紀梵面前，跟戰前部署一樣，認真的分析討論如何追一個女人。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紀梵站起來，揹著手轉身看向窗外。
“是，指揮官。”
直至顧庭真走出去，他都沒懂，紀梵知道了什麼。
他這還茫然著呢。
接下來的幾天，紀梵總是找各種理由接近諾娃。
一整天的時間，足足有一大半兩人都在一起。
找不到指揮官的時候，問一下諾娃在哪，保準能找著。
明明知道這狀態不是很對，葉之曖卻沒法拒絕。
或者說她也不想拒絕。
紀梵一對一教導的誘惑實在太大，她這段時間不管是理論知識還是實操，就連格鬥水平都有質的飛躍。
要是這麼放過紀梵簡直就是在犯傻。
再說她頂著的又不是自己的臉，那些風言風語就隨它去吧。
自己能得到實惠才是真的。
指揮官室，葉之·實幹家·曖按照自己的想法將沙盤模擬一遍後，雙眼晶亮的看向紀梵。
看起來像是個搖著尾巴等待誇獎的小動物。
紀梵心中一軟：“很不錯。”
“明天，應該就要到紅巖星了吧？”葉之曖收回手，沙盤頓時恢複成原狀。
“恩。”紀梵盯著她，“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唔...謝謝？”葉之曖眨了眨眼。
因為習慣了紀梵的存在，她越加隨意了。
“這麼簡單？”紀梵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