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的女聲再次響起。
喉頭微動，他捂著額頭，輕輕笑了出來。
葉之曖回到小島，收起機甲，走到別墅門口，葉之恩正坐在沙發上。
一副正在等她的樣子。
她腳步微頓。
“我還以為你追著出去就不回來了呢。”他輕嗤。
葉之曖滿頭黑線：“父親，你想什麼呢？上次說的禮物，我忘了給少將閣下了。”
葉之恩抬頭，深藍色眼睛裡滿是深意：“但願是我多想了。”
葉之曖微微皺眉，她不太理解葉之恩的意思。
她將紀梵給的鱗片放在客廳中央：“父親，幫我做一架狙擊機甲吧。”
葉之恩眉毛上揚：“好。”
他示意葉之曖過來坐下：“你知道已經開學了吧？”
葉之曖埋下頭，拿起譚芸給她準備好的雲朵獸奶，喝了一口，沒吭聲。
“少將閣下走了，你的訓練也不用像原來安排的那麼密集。那你是怎麼想的呢？不去上課？”葉之恩看著她道。
看她還是沒說話，葉之恩也沒催她，自顧自地接著說：
“差不多半年了，我知道你的水平，不上課也可以。但我不想看到你變得孤僻，你的外公從前堅持讓我去讀書，不是為了讓我去感受別人的蠢笨，是為了讓我明白社會的規則和秩序。”
“你已經足夠明白這些，我讓你去上學，是想讓你感受童真和快樂。譚家需要你做貢獻，但不能剝奪你的童年。”
“我已經12歲了。”葉之曖突然說。
言下之意是她已經長大了。
“小曖，不用急著長大、”葉之恩起身摸了摸她的頭，“我給你找了一所校風不錯的平民學校，學籍目前掛著，如果你想去上學了就告訴我一聲。”
葉之曖微微點頭。
葉之恩將那箱龍王鯨的鱗片收起，上了樓。
葉之曖在沙發上靜坐了會，朝生物艙走去。
她的演唱會要開始了，接下來這才是她的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