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個全帝國都在為譚家開綠燈的節骨眼上,他們只能選擇暫避鋒芒。
飛梭上,葉之曖和譚清歌相對而坐,譚清辰和譚清妃坐在另一邊,耳朵偷偷豎起。
但註定要讓他們失望了。
兩人從開始到現在,半小時過去,一句話都沒說。
譚清妃疲憊的打了個哈欠,靠在譚清辰的肩上,睡著了。
“看我笑話很開心吧?”譚清歌再也忍不住,開口說道,語氣是濃濃的自嘲。
葉之曖皺眉。
沒有說話。
她做的事還不夠明顯?
她吃飽了撐的要笑話人?
葉之曖的目光太過直白,譚清歌深吸一口氣:“抱歉。”
她只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嗆葉之曖好像已經成了習慣。
“說吧。侍者血脈是怎麼回事?”葉之曖看著她。
“呵呵呵...”譚清歌低低笑了起來,笑得眼角滲出淚花,語氣是無盡的諷刺,“我其實很羨慕你。父母都那麼厲害,即使是平民,也不會被人欺負。祖父母都器重你,讓一個不是貴族的人成了譚家少主。
我嫉妒你,所以才挖苦你、整你,但你連正眼都沒瞧過我。後來長大了,我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努力學習,就想能在成績上壓你一頭,結果..你打破了帝聯的總分記錄,成了大家嘴裡的學神。”
葉之曖:“.....”
“那一刻我終於明白,當初知道你的存在時,為何祖父會那麼激動。雙黑就像是譚家的象徵,或許是血脈力量又或者其他,你真的強於同齡人太多。”
她突然抬頭,眼眸倔強:“我妥協了,我甘願成為你的背景板,直到...那次在會所外面的談話。如果我沒有理解錯你的意思,那我只能說我這些年的選擇都是對的。”
葉之曖眉頭緊鎖。
她豎起隔板,阻隔了兩人接下來的談話。
飛梭在譚奇的操縱下,在全球盤旋,遲遲沒回譚家。
“你應該知道,我母親梅琴·卡倫不是卡倫本家的孩子吧?”她低垂著頭道。
葉之曖微微點頭。
梅琴·卡倫是從旁支收養進本家的,類似於章平,這事譚家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