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月看著一個個舉手喊到的人,眼底幽幽。
“許鈞丞。”
“許鈞丞?”
底下無人應答。
“許鈞丞!”班主任從姓名錶裡抬起頭,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到。”
姍姍來遲的回應從前門傳來,只見揹著黑包的高挑少年站在門口,懶洋洋地回應。
焦老師掃了他一眼,語氣冷淡:“遲到罰站十分鐘。”
許鈞丞卻好像沒聽到這話,徑直往教室裡走,在空出的位置上坐下。
“許鈞丞!我的話你聽不見是不是。”焦老師沒見過這種刺頭。
分班的時候就有老師說許鈞丞難管,家裡有背景,沒人管得動。
許鈞丞懶得理,把書包往桌膛裡一放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焦老師氣急又無可奈何,為了不耽誤時間還是繼續念名字。
“侯月。”
唸到這個名字,好幾個人挺直了腰板豎起了耳朵。
侯月舉手:“到。”
原來認識侯月的人都愣住了,沒有辦法將眼前的這個侯月和原來的那個侯月聯絡到一起。
眼前的女生面容清晰潔白,眼睛清亮鼻子高挺,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清冷氣質。
其中趙海生反應最大,礙於老師還在講臺,他低聲怪叫:“我靠,你他媽的整容了吧。”
原先和侯月一個班的人都有些不敢置信,紛紛轉頭竊竊私語。
“我去,抽脂了吧。”
“這他媽是那個死肥豬?”
“同名同姓吧?”
“啥意思?這個大美女是整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