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梁賀嶼外出去進行債權的審查工作了,京玉在幫梁賀嶼清除掉碎紙機內的垃圾之後,靠在他的辦公桌上觀察他的書櫃。
都說能從一個人的閱讀書籍來分辨這個人的大致性格。
除去一些基本的法律專業書籍,他也看一些懸疑、犯罪類的經典著作,例如朱明勇的《無罪辯護》。
這本書也算是經典的法律類書籍了,甚至是很多新手律師作為入行教科書來閱讀,就連京玉這個外行都聽過這本書。
雖然《無罪辯護》裡更多的都是刑事案件,而梁賀嶼現在主要負責的是企業法律事務、合同及債權債務糾紛。
不過既然梁賀嶼把這本書放在了他的書架上,足以證明梁賀嶼至少是認可這本書的。
《無罪辯護》的作者自述自己辦案的時候不相信任何人,任何的工作都是親力親為,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能是決定勝負的細節。
這也說明梁賀嶼是一個十足的細節控,倒是和強迫症患者有點相像。
書架上還有一些其他比較經典的書籍,例如《理想國》、《貨幣戰爭》、《烏合之眾》、《鹽鐵論》等等。
京玉一點點掃視著書櫃,最終將目光落在一本書上,《窄門》。
這本書是書架裡唯一愛情題材的書籍。
雖然內容展示了大量關於宗教的世界觀,時代感的味道也十分濃重,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的確是本好作品。
不過令京玉沒想到的是,梁賀嶼居然會看這本書。
這本書是悲情的,不過悲情的不是故事是基調。
明知愛而不得,可嘗過愛情的滋味後,就再也吞不下只有果腹功能的世俗情愛。
這是否也能側面隱射出梁賀嶼的愛情觀呢?沒想到梁賀嶼這人看起來高冷,居然也會追求真正靈魂契合的愛情。
可是愛情哪有永恆的。
人不都是在追求愛情中想象愛情,得到了愛情後就未必是愛情,這本身就是一個無解的命題。
京玉以為像梁賀嶼這種清高自傲的人,對待愛情應該也是自信拿捏,沒想到居然是個擰巴的人。
所以梁賀嶼不是喜歡聰明的人,而是喜歡思想同頻靈魂共振的人,追求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靈魂伴侶。
這樣的話攻略任務的工作量可要增加了。
這時京玉突然想到齊覃說梁賀嶼的書架書籍擺放是有規律的,不準人私自亂拿亂放他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