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囚禁在這裡,連看書休息的權利都沒有,還被要求要時時刻刻圍著你轉,對你撒嬌賣笑,這就是你口中的對我好嗎?”
“為什麼不能對我笑?”
雷格森冷壓抑的目光緊盯莫莉的臉,咄咄逼人:“為什麼?對我笑很難嗎?”
莫莉:“......”
又犯病了。
莫莉已經不想再和雷格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話題。
掠奪起家的民族能有什麼善良可言。
雷格這人連最基本的平等概念都沒有,他連信仰的天主教都能出言褻瀆,甚至給寵物取名奧丁,能是個什麼正經人。
跟他扯愛簡直是對牛彈琴。
雷格沒有搭話,只是死死地盯著莫莉,滾燙的溫度透過掌心傳遞到莫莉的肩上,似乎告訴著莫莉他現在的情緒非常非常不穩定。
但等了很久,雷格都沒有進行下一個動作。
隨後,男人鬆開對她的施力,站起了身。
“說來說去,你就是想走。”
算了。
不愛他就不愛吧。
與其得到莫莉的愛,失去莫莉會更讓雷格接受不了。
...
對於雷格陰晴不定的脾氣,莫莉並不在意,全當他是在犯病。
趁著雷格不在的時候,她都會悄悄從水缸裡爬到床上,然後藉著床柱支撐,一點點練習走路,熟悉痛苦。
刀尖割開腳底的痛莫莉幾乎每天都在承受,疼得渾身冒汗的時候就回到水缸裡緩解。
原本上次她投下的餌也沒了下文。
大概是畏懼雷格,居然沒有一個人來趁雷格不在找過她或是偷看她。
甚至莫莉都沒有聽到那個水手和其他人談論過自己。
莫莉只能繼續等待一個時機。
傍晚時分,甲板上又響起了水手們載歌載舞喝酒慶祝的聲音。
不久後莫莉聽見雷格和馬克交談的聲音。
距離目的地港口還剩一半的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