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差點笑出聲來,轉頭又問道:“我聽說他也是一個武將,怎麼還被你給打了,你可沒事吧?”
沈宴抬起下巴,“這你就看不起人了吧!我好歹也是學過幾年的。”
黛玉無語,一點也不真誠得誇贊道:“好,我知道你是文韜武略,樣樣不差。”
沈宴笑得一臉得意,“那可不!”
轉頭又看了看外面,悄悄湊過去跟黛玉咬耳朵,“主要是因為他沒有防備,大概是因為他以前威脅別人的時候沒被打過吧,所以這次就被我教訓了。”
黛玉正在喝茶,聽到這話頓時嗆住了,帶來一連串的咳嗽,沈宴忙給她拍背喂水,道:“是不是看我英明神武,所以驚訝到了。”
黛玉用帕子擦了擦,搖頭正色道:“我是看你臉皮太厚,所以震驚到了。”
沈宴:“···”
他幹脆整個人都湊過去,伸手捏住了黛玉的臉,惡狠狠的說:“讓你嘲笑我!”
黛玉忙把臉從他的魔爪裡救出來,惱道:“說話就說話,總是這麼動手動腳的作甚?”
“我是你姐姐也就罷了,你若是在外面也這樣,小心被人打斷腿去。”
沈宴見黛玉生氣了忙作揖道歉,見黛玉不理她,只得把手伸到她面前,“對不起姐姐,是我的手有點不聽使喚,你打它吧。”
黛玉抿著嘴,存心要給沈宴一個教訓,便也沒有拒絕,伸出手,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手心。
黛玉雖然沒有留力,但受限於本身,力氣並不大,沈宴卻覺得手心一陣酥麻,心裡像被電了一般,帶來一種奇異的快感。
他五指合攏,似乎想要抓住這一絲異樣的感覺,但轉瞬即逝。
他抬頭看著黛玉出落得越發絕色的容顏,似被怔住了一般,心裡有些明悟卻又有些不敢置信。
他慢慢收回手,像是握住了什麼寶物一般貼在心口,只是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他應該去問問刑部的同僚,他的真實身份查的怎麼樣了。
黛玉見沈宴突然沉默,還不明其意,道:“你自己讓我打的,難道真打了,你又要與我置氣不成?”
沈宴笑道:“那不會,我只是想起一件事來。”
黛玉不明所以,疑惑的問:“何事?”
沈宴想了想,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昨天,在賈府,你答應過我什麼?”
說起昨日賈府的事,黛玉收斂了笑意,背過身去,“你既然是來取笑我的,還買什麼勞什子糖人來?”
沈宴忙把她拉過來,“不是,那件事都過去了,我取笑你作甚,我是問你,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是拉過鈎的。”
黛玉還是沒明白沈宴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問道:“拉過鈎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