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綃早餐只吃了一個烤雞蛋,便再也吃不下東西了。
梁峪寧憂心忡忡地宣佈啟程。
葉蘭綃越走,越覺得腳步沉重。梁峪寧見狀,把行李給了光頭,背起了她。
葉蘭綃的氣息熱熱的,噴在梁峪寧的脖頸處,有讓他心髒驟停的效果。
梁峪寧知道她發燒了,喂她吃了退燒藥,燒卻遲遲退不下去,不知是過敏引發的發燒還是感冒引起的。
眾人於是商議,加快行進腳步,不在路上多耽擱。
“按這個速度,再行走兩日便到了。”向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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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不再安營紮寨,累了就靠在樹上打盹兒,也不再埋鍋做飯,只吃備好的幹糧。
又行進了半日,眾人停下來歇息。
梁峪寧把壓縮餅幹用水化成糊糊,喂給葉蘭綃吃,還沒喂到嘴邊,葉蘭綃便嘔吐起來。
梁峪寧抱著她,露出這輩子從未有過的驚慌失措的表情。
正當眾人又要啟程時,驟變陡升,有狙擊手不知埋伏在哪裡,一下擊斃了向導和其中一個光頭。
直升機從茂密的雨林上空飛過。
有人拿著喇叭喊:“暴徒不要抵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交出人質,從寬處理!”
邵峋的人來了。
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死去的兄弟,他們可是有多年作戰經驗的,居然一點也沒發現敵人的蹤跡,不由掂量起對方的實力。
錢重要,命更重要啊!
他迅速做出判斷,唯一的保命符是這個發著燒的女人。
他拔出刀,朝著梁峪寧走來。
梁峪寧見狀,手中的槍已經舉起,“想殺了我,然後帶著她去投誠,對嗎?”
光頭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按下殺意,說:“哪裡?食人之祿,忠君之事,這點職業操守我還是有的。只是想靠近這位姑娘一點,免得他們的槍走火。”
光頭大聲痛罵到:“你們這些雜碎聽好了,這個女人在我們手上,你們要是再放黑槍,我們絕對第一個結果了她!”
雨林裡複歸寧靜。
三人繼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