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隔離的就安排隔離。
至於她,已經和杜鵑接觸了,索性也不安排其他人,就自己陪著杜鵑一起去公社衛生所了。
趙春花在地裡腰痠背痛的幹了一天活下來,回來本想著找老孃表功,在順帶說一下三毛結婚的事情,結果一聽說祁紅豆帶著生水花的杜鵑去衛生所了,趙春花就坐不住了。
“雪花,這不行,看我還是先回家,等著這陣子過去了再回來啊。”
“你說杜鵑也真是的,都這麼大人了,自己身體啥樣不知道啊,咋就能這麼往家跑呢,這不是害人麼。”
趙春花語氣帶著責怪。
這種會過人的病,在哪裡都不會受歡迎的,她可不能染上。
想到這裡,趙春花跑的飛快,雖然鄉里人都說染過一次就不會再得這樣的病,但是趙春花哪裡記得自己有沒有出過水花,她心裡對這個很忌諱,所以也不想著和祁紅豆在家磨那水磨功夫了。
撒丫子就跑了。
也虧得祁紅豆這會不在家,不然看到趙春花這樣子,非氣笑了不可。
這個三女兒,就連求人的態度都這麼的與眾不同,你有事求人,鐵了心要辦成,那不得天上下刀子都不走?
公社的衛生所還是靠譜的,西藥不多,但是有。
給杜鵑確診了的確是水痘之後,醫生就痛快開了藥。
因為杜鵑還在發熱,所以需要吊水和休息,祁紅豆這身體對這種傳染病早免疫了,所以啥事兒沒有。
不過看杜鵑可憐兮兮,時不時還要擔心自己毀容的可憐樣子,祁紅豆就留在衛生所陪著她吊完水。
要說這倒黴孩子,也是一陣一陣的,前一秒還在為自己可能會毀容而哇哇哭,後一秒就開始呼呼大睡。
一驚一乍的,加上晚上沒睡好,這會兒把她給幹困了。
只是醒來之後,那個噩夢帶來的陰影依舊沒有散掉。
杜鵑乾脆和祁紅豆商量,“我能給白筠發個電報嗎?”
寫信太慢,還是電報有效率。
祁紅豆:“你有她家地址?”
杜鵑點點頭又搖頭,“是有個地址,她走的時候給我的,不過不是給她家裡的,好像是她爺爺老戰友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