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隊長果斷明確的態度,所以小年輕們的那點桃色緋聞,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大隊裡的製糖小作坊成功熬出一批糖的訊息取代了年輕人的新聞,成為了當下最受關注的頭條。
大隊部裡的一字排開,架在板凳上、桌子上的篩子裡,都鋪著油紙,碼放著整整齊齊的紅糖塊。
“都過秤了吧?”
大隊書記笑的跟彌勒佛一樣,“過了,都過了。”
“一百二十斤!”第一次製糖,能有這個收穫已經很不錯了!
而且他們製糖沒佔用農田,佔用的全是村民們自己在小河邊開荒的菜地的空間,能熬出一百多斤的糖來,已經是收穫頗豐了。
“愛民娘,供銷社那人你熟不?你說咱們這糖,收上去得多少錢一斤啊。”
紅旗大隊僅有的三個幹部湊在一塊,很是激動地開會。
會議的主題就是如何把這些勞動的果實賣出高價。
依次驗證一下他們選擇發展副業的方式是可行的,這樣沒準到明年年尾的時候,大家的工分折錢分到的也就更多一點。
祁紅豆:“供銷社現在對外散賣的紅糖都六毛二分一斤了,咱們咋樣也不能少於五毛了,這樣,我去鎮上供銷社打聽打聽,再寫封信讓我大女兒在縣城裡問問價。”
他們也比比價嘛,能賺多一點當然更好了。
大隊長搓手:“好!這個好,不然咱們心裡也沒底,愛民娘,這事兒就辛苦你了。”
祁紅豆:“都是為著咱們大隊好,我這算是什麼辛苦,你們兩個才是辛苦了,這段日子可沒少忙活。”
同事之間互相吹彩虹屁也是一種社交手段。
你好我好大家好,世界和平很美好。
祁紅豆說的也是實話,她不過是多問問,幫忙打聽一下銷路和價格,其他的她也辦不上。
起碼讓她跟著一幫年輕人在製糖小作坊裡面一忙就是一天,她是幹不了的。
吃不了那個苦。
“紅糖?大娘你們那有多少?......這價我不好報,等等啊大娘,我去問下我們主任......”
鎮上的供銷社採購都是有定數的,有時候甚至是要按照需求去採購,因為有些東西除卻資源有限,在小地方也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