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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如果 (2 / 5)

‘小白眼狼,勸架都不會,還不會哭,整個一狼心狗肺你是不是想讓這個家散。’

每當我聽到這些話我只覺得好笑,配合他們表演真的很累,想讓這個家散的幾時又是我了。

對於母親的話我向來是不反駁的,一開始是害怕,她會打我。

後來是不在意。

無論我說什麼,罪名一旦安上罪行即成立,她固執的聽不見任何話,依然堅定的認為我有罪。”

曉月說這些的時候很平淡,眼神透著深深的無力和絕望。

“之前我羨慕弟弟可以毫不費力得到所有人的‘愛’,輕而易舉的得到我想擁有的一切。

可是現在我還是會可憐同情他,為什麼偏生是在這樣的家庭,擁有常人難以承受的厚重的‘愛’。”

在談到這個愛恨交織的弟弟的時候,曉月泛紅眼眶裡的淚還是溢位來了。

弟弟享受的愛明顯多於她,可她還是心疼弟弟,心疼小時候更加不堪的自己。

“初中的時候成績不好,有次暑假作業偷懶,開學報道的時候被班主任發現了。

父親在旁邊看著用手狠狠敲了我的頭,老師和同學明顯被嚇到了。

我卻覺得沒什麼,這是他會做的事,意料之中罷了。”

似乎是覺得還不解氣,一路上他都在罵我,

‘讀個鬼,不好好讀書就出去打工’,

斜著眼睛看著我,咬緊牙口面目猙獰。如同看一個積怨已深的仇敵。

我並不害怕,習慣了他沖我甩臉子。

回家後,他和母親說了這件事。

母親說他不應該在學校打,在家打,別人看見不好看。在他們眼裡,面子比什麼都來的可貴。

父親轉眼笑嘻嘻的問我疼不疼。

他就是這樣翻臉比翻書快,從不記得他的行為有什麼過錯,堅持他就是真理。

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甜棗,我對巴掌和甜棗同樣厭惡。

聽著他們說話我就頭疼莫名的煩躁難受,我在他們眼裡只是一個工具,不像是個人。

那段時間,不管父親說什麼,只要他一開口我就頭就感到尖銳刺痛。

偏他的話還很多,我躲他遠遠的,他的聲音卻不肯放過我,全方位立體環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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