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紀大了，出去走走消消食，你們把房子打掃幹淨了，別偷懶。誰讓你們隨便誆騙我。”還特意咬重〔年紀大〕的字眼。
顧瑜瑾跑到沈南晞身邊笑眯眯的一張臉
“那是金色雀色和金色雀的羽毛顏色一樣清新明亮，才不是隨便拿的我有認真選。”又放低音量說“阿衡面前你千萬別揭我短啊！”
沈南晞裝作沒聽見睨他一眼，高傲的轉頭開門就走還不忘叮囑
“特別是犄角旮旯的灰塵，你們打掃幹淨點。”
食物鏈頂端發話了，顧瑜瑾和蘇芷衡只得照辦。
要打掃的其實不多，沈南晞有輕微的潔癖，平時在家沒事就在打掃衛生，留給他們兩發揮的空間不多。就是把碗收了，洗好，桌子抹一下，廚房的水漬拖一下齊活。蘇芷衡拖地，顧瑜瑾洗碗兩人配合默契。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你天藍色的？”
“你說的。”
“？什麼時候。”
“你喝醉那次。”
天地良心，迄今為止蘇芷衡只喝過一回酒，就是陳啟生日宴那次，恰好被顧瑜瑾遇到了，還要被他一直蛐蛐。
蘇芷衡臉上紅辣辣尷尬不已試探著詢問“我還說過什麼嗎？”
顧瑜瑾摸著下巴故作思考狀“這個啊？我記得還有……”
蘇芷衡一臉忐忑不安的看著他，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丟人。
“我不記得了。”
“啊？這怎麼不記得，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啊。”
“哦！那就是沒有”
蘇衡長吸一口氣“沒有就好”。
看著蘇芷衡自己嚇自己的樣子，顧瑜瑾惡作劇般的覺得好玩。
蘇芷衡不經逗，只要你一本正經和她說，即使是像〔我其實不是地球人。〕這種話她都會在腦子過一遍再真誠提問，是真的嗎？
顧瑜瑾當然不會告訴她，她那天除了眼淚悲傷可以輕易被看見，其它的什麼都沒有說。
更不會告訴她，她的所有喜好他偷偷拼湊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