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觀察著張海棠,他確信記憶裡並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但對方的表現像是認識自己,心裡對她打下了懷疑的標簽。
張海棠心裡有些小緊張:哎呦喂,該說點什麼呢??
吳邪左看右看,想起兩人同樣的姓氏和那手指,心中驚疑不定,難道兩人是親戚?
看著那雙平淡無波的眼睛,張海棠慢慢冷靜下來,捋了捋舌頭,斟酌著該說些什麼。
心中哀嚎,她這是撞了什麼狗屎運,金盆洗手這麼多年,難得下個墓想掏點東西,淨遇上些熟人。
一個吳邪還不夠,連八十多年沒見的老熟人都冒出來了,不會等一下她那仙去多年的老母親也要竄出來了吧?!
“你倆認識?”潘子最先開口。
大奎突發奇想道:“會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同門師兄弟?”
對於他們的疑惑,兩人都一言不發,那小哥收回眼神後,兩人自顧自吃飯。
張海棠正琢磨著怎麼和這小孩交代,當年聖母心上腦,戳了人家的麻穴就英勇赴死了,怎麼說也算是生死之交,小孩肯定以為自己死定了,她這突然冒出來,這小孩不會怪她這麼多年沒去找他吧?
啊呀,這可真不能怪她啊,以前那會在族裡,天天想著怎麼活下去,茍著茍著她就瞎貓碰上死耗子,詐死脫離了家族,失憶了二十幾年,等全部想起來,已經物是人非,自己也過慣了普普通通的生活,她吃飽了撐的的才回去過那上頓沒有下頓,饑寒交迫的苦b日子。
反正那小孩身手了得,學東西又快,一看就前途無量,族裡又一向慕強,就算她不在了,他在族裡過的也不會差到哪去。
張海棠用眼神上下打量著小哥,那眼神,恨不得把人扒光了似的。
很好,看起來沒有缺胳膊短腿。
這麼多年,她也能鬆了口氣了。
現在臉上糊著面具,小孩估計也認不出來,應該是把我當成哪個流落在外的張家人了,嘖,這個時候相認也不現實,還不得分分鐘暴露。
兩人各懷心事,都默契的沒有開口,各自低頭吃飯,弄的眾人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