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走到張海棠身旁,摸了摸門框,說:“這的確是一個機關,而且還十分的簡單,只能騙騙小孩子。”
他這話說的非常有意思,把自個都給懟了進去。張海棠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誒誒誒,您這說話給我們留點面子,剛才我們可都被唬住了。”
胖子看我們似乎知道了什麼,急道:“小哥你知道了就快說,別賣關子了,我他孃的急死了!”
張起靈說道:“我舉一個例子,你一聽就明白,如果有兩層樓房,每層有一個房間,你從二樓的房間走出來,這個時候,我在這一樓的底下再蓋一層,等你回來的時候,二樓的房間已經在三樓了,而一樓的房間變成了二樓。”
張海棠:我覺得你舉的不怎麼樣。
吳邪腦子靈活,大學又是學的建築,一聽就明白過來了,面上露出感嘆的神情。胖子卻聽的莫名奇妙,伸出兩個手指,在那裡琢磨:“一二,二一,一二一,他孃的什麼一二三的,越說我越糊塗!”
看他實在聽不懂,張海棠解釋道:“其實我們都想得太複雜了,就當我們在坐電梯,我們從電梯裡走出來,離開,然後電梯往上或往下走,這電梯上面或下面還有一間,再次回來時,電梯已經離開,往上往下不定,而我們再進的電梯已經不是我們之前出來的電梯了。”吳邪聽後點點頭,“可以這樣理解。”
這個解釋就非常的通俗易懂,胖子一聽就明白過來,“原來如此,還真是簡單,我還以為有更大的玄機在裡面。原來不過如此。”
這時候,張海棠看著吳邪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少爺,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瞞著我們?你三叔應該不止說這些吧,這種時候就不必瞞著了,你看現在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說出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
胖子一聽,立即說道:“我說小吳同志你這樣就不厚道了啊,這種時候要分清緩急輕重,哥幾個現在還困死在這海底墓裡呢。”
面對三雙充滿求知慾的目光,吳邪嘴角一抖,只好挑挑揀揀的說了些二十年前考古隊的事情,除了胖子總是時不時插嘴,張海棠和張起靈兩人聽得很認真。只是吳邪從吳三省聽來的資訊,和他們以知的經歷有些矛盾。
她和張起靈對視了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疑惑,張起靈說道:“三叔說的經過,和我們的經歷,有一個很大的矛盾,不知道你有沒有發覺。”
張海棠瞟了張起靈一眼,心裡有些莫名其妙:吳邪有沒有發覺我不清楚,但我想知道,你為啥也跟著叫三叔了?
吳邪疑惑的看著他,張起靈繼續說:“三叔是躺在這個房間裡,並沒有走出俑道,無論房間再怎麼升降,他看到仍舊應該是這個房間,怎麼可能會變化呢?而且,古墓中的耳室,從來是左右對稱的,不可能只有一間。按道理,我們的對面,應該還有一個房間才對。”
他們走進甬道,拿起手電照了一下,只看到一面汗白玉的磚牆,並沒有什麼門。
張起靈耳朵貼在牆上,兩隻手指按住磚縫,一點一點的摸過去,張海棠也跟著他一起摸。
吳邪伸著脖子看了好幾眼他們的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概過了有七八分鐘,啥也沒發現,無縫銜接,是塊貨真價實的磚頭牆。她對張起靈聳了聳肩,說道:“不用摸了,這就是一堵牆。”
胖子等的不耐煩了,打了個哈欠說
道:“也別管什麼耳室了,他孃的出去的路還沒有找到呢,就算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情,還不是照樣死?”
胖子說的有道理,吳邪面上有些苦惱。張海棠抬頭看了看,又看了看那甬道,說道:“如果你三叔說的是真的,既然他能從這出來,那肯定是有出去的法子,只是我們沒找到,別苦著臉了,難不成咱們幾個還能比不過你三叔一人嗎,再說了,你三叔把你叫過來,肯定不是為了害你。”
吳邪聽這話,心裡覺得安心了些,幾人便開始各種思考起出去的辦法,過了幾分鐘,吳邪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叫了一聲:“面也就十幾米,這個墓室為了容納這個電梯的機關,必然要造的非常的高,墓頂離海底也不會太遠,實在不行,可以直接挖上去,這海鬥上面的水並不是很深,如果在退潮的時候做,我估計只要上面的沙子不塌下來,還是有機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