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胖子打扮就講究多了,面上紅光滿面志氣風發,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社會人,就像電視裡裡那種頭戴大金鏈子手戴小手錶,身上幾套房的房地産開發商。
至於張海棠,除了吳邪其他兩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她休閑時的打扮,白色開衫下搭奶奶灰闊腿褲,頭發用木質的發簪盤在腦後,露出白皙的脖頸和鎖骨。不說話的時候,臉看著很安靜又白,月牙眼微笑唇,屬於很討長輩歡心的長相。
如果不是熟悉她底細,誰都看不出這家夥單手能擰粽子頭。
吳邪第一個發問,“你回來杭州怎麼也說一聲?要不是我們今天過來吃飯,你是不是還打算躲著不露面。”
“嘿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姐姐我什麼時候躲你們了?我這不是剛好忘記這回事。”張海棠叉著腰沒好氣道。
但人家來到自己的地盤,都說來者是客也不好視而不見,張海棠讓他們進來飯店裡,盡地主之誼請他們吃了頓飯。
吳邪點的店裡幾道招牌菜已經陸續上桌,胖子看著這些菜就已經食指大動了準備動筷了。
這時張海棠提著一瓶酒走了出來,放在他們桌邊。吳邪一看這瓶酒就樂了,他想起當初在雲頂天宮那個猴燒酒墓室裡調侃她的話,他是知道張海棠酒窖裡有許多藏酒,當時也就隨口一說,沒想到夢想成真了。
胖子拿起這瓶酒眼睛就開始發光,嘖聲道:“1954年的五糧液,好東西啊。不行,我得喝幾杯過過癮。”
“你這酒葫蘆怎麼突然大方起來了?”吳邪調侃道。
張海棠聳了聳肩笑道:“人要及時行樂,以我們的交情還不至於我捨不得一瓶酒。”
阿寧已經在吃了,吃的慢條斯理,看得出來是個很有家教的女人。聽吳邪說,是阿寧主動過來找他們的,胖子是剛好和他在一塊就一起過來了。
阿寧一頓飯吃的非常慢。而且一句話也不說話。一邊吃一邊看著對他們笑。張海棠倒是看得賞心悅目,但其他兩人就有些難以忍受了。
兩個小時後,阿寧吃完最後一塊醋魚。心滿意足的抹了抹小嘴,笑道:“杭州的東西真不錯,就是甜了點兒。”
張海棠好脾氣的笑了笑,說道:“畢竟是這裡的特色嘛,不習慣的話,下次過來直接和廚房說一聲,報我名字。”說著,她對阿寧輕輕眨了下眼睛,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吳邪:“……”這個場面怎麼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胖子完全不給阿寧面子,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不出你吃飯也是狠角色。怎麼?你為你們公司這麼拼命。你們公司連個飽飯也不給你們吃?”
“我們一年到頭都在野外。帶著金條也吃不到好東西。”阿寧揚起眉毛輕輕一笑,“和壓縮餅幹比起來,自然是張小姐這的美食更讓人喜歡。”
胖子看向張海棠,發現她笑的更柔和了些,不禁有些無語。
看來張海棠是靠不住了,胖子立馬給吳邪使了個眼色。吳邪咳了一聲,硬著頭皮問阿寧道:“既然你吃過飯了,我們有話直接說吧。你這次來找,到底有什麼事?”
阿寧也不賣關子了,說道:“我找你確實有事。”說著她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包四四方方的東西,遞給吳邪,“這是我們公司剛收到的,和你有關系,你看看。”
吳邪接過包裹,搖了搖裡面的東西,臉色突然一變。
包裹開啟後,裡面是兩盤老式錄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