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棠:……什麼鬼?我該怎麼證明我是我自己?
張海棠一時半會還真說不出來,整個人愣在原地。
“你只有一次說服我的機會。”吳邪打量著面前這張臉上任何一個變化。
她想了會兒,對吳邪說:“你直接問我問題吧。”話音剛落她敏銳的發現吳邪的眼神變了。
不對!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吳邪最後見她的時候她已經失憶。所以吳邪根本沒辦法問她問題!
坐以待斃不是張家人的性格,電光火石之間,張海棠果斷選擇了先下手為強,在吳邪動手之前迅速動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扭除掉電擊器,幾乎是她動手的同時,吳邪已經揮拳到她眼前,出於本能反應,她一腳朝著吳邪的小腹踹了上去。
完蛋沒收住!
吳邪被她這一踹,整個人直接就飛了出去,砸在樓梯上一路滾到了下去,捂著肚子幹嘔了一聲,鼻血當即湧了出來,劇烈的疼痛迫使他只能手撐在地板上咳個不停。
“吳邪!”
張海棠立即下去,還沒靠近,吳邪往後一滾飛速遠離了她好幾米。手握著不知道從拿掏出來的刀,眼神戒備的盯著她。
“……”
看來徹底被當成敵人了。這種情況有點難辦,她的出場太可疑了,而且話沒說幾句就把人踹了個鼻血橫流,短時間想獲得信任顯然不太可能。
張海棠很後悔沒先讓張海客先聯系通知下,而不是甩下句話就隻身跑到杭州。
她看著對面滿臉是血的吳邪:“……”總之先對不住了,你先暈一會吧,等冷靜下來再慢慢解釋清楚。
三分鐘後,張海棠把暈過去的吳邪從地下室扛上來放到床上。仔細檢查了身體狀況,除了手臂那道結痂的劃痕外,沒有外傷,應該只是長時間沒休息,在過度疲勞的情況下讀取費洛蒙才會昏厥。
太不省心了。張海棠覺得她這輩子就是操心的命。
“噫”她把那件充滿煙味和血腥味的襯衫扒了下來。怕人著涼,又用被子把吳邪裹起來。
家裡的冰箱除了碳酸飲料什麼也沒有。她費勁巴拉的才找出來一包白糖,只能先給人喂點糖水,擦幹淨臉上的血跡後抱著吳邪直奔浴室。
總之先讓身子暖和起來,泡澡是個不錯的選擇。還有就是,她實在受不了吳邪身上那味!
浴缸裡,吳邪渾身上下被扒了個精光,浸泡在溫水內。渾身上下都泡得暖烘烘的,熱氣燻得臉上升騰起兩片酡紅。特別像一條煮熟的蝦。
“這樣泡好像有點太磕磣了。”張海棠沉吟片刻,想到陽臺上侍弄了幾盆花花草草,靈機一動。
她薅禿了幾盆玫瑰,紅黃相間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半點沒有小說裡描述的好看,反倒像一鍋蛋花湯。
張海棠認為是吳邪的氣質不行。肯定不是她審美的問題。
張海棠擠了點洗發露在手上搓出泡沫,哼著歌把泡沫均勻抹到吳邪頭發上,一邊搓一邊觀察吳邪的反應。睡的很沉,似乎沒有蘇醒的跡象。
這麼看,吳邪這張臉和剛認識那會比好像也沒多大變化,還挺抗老。
張海棠突發奇想:難道是捱揍挨多了,皮打緊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