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選擇遵從內心的慾望,摸上了那截心心念唸的腰肢。
得到回應,張海棠的手指繼續往下,觸碰中帶著試探,指尖下,脊骨處細微的戰慄,張海棠抬眸看他的臉。
“你可以隨時叫停。”
“繼續”聲音沙啞又帶著繾綣的曖昧。
動作真的太他媽熟練了。
吳邪舒服得感覺都要飄起來了,他忍不住懷疑:“你真的沒和男人試過?”
“我騙你幹嗎,姐以前一直喜歡女孩。”
“那張海客呢?”
“……我沒有”
“你猶豫了。”吳邪的眼神瞬間犀利,“我靠真他媽畜生啊,你都失憶了,那個老混蛋真下得去手?”
張海棠沉默了一會,這要怎麼說?
“額,其實是我喝多了先動手,然後叫錯你的名字,他罵了我幾句就跑了。”
吳邪一愣,隨即心裡瘋狂的嘲笑張海客。吳邪捧起她的臉,直奔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吻去,卻被躲開了。
吳邪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種回應,整個人都愣住了。
張海棠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拒絕,表情彷彿在對他訴說著一個無形的規則:各取所需是不需要接吻的。
“你很不懂規矩啊,第一次?”
“我看上去很像有過很多次嗎?”
“啊?”張海棠的大腦空白了一瞬。
第一想法是:真可憐,三十好幾還素著啊,隨即就是深深的後悔。
靠啊,看走眼了!
一想到這是吳邪儲存三十幾年的節操,張海棠感到壓力山大。
看出張海棠眼裡的退縮,吳邪氣得吐血。她剛想起身就被用力摁住了。
張海棠幹笑了兩聲,有點尷尬的道:“沒想到是你初……呵呵,難得難得。”
“你不也是第一次和男人試,都是第一次,你在猶豫什麼?”
吳邪的手掌撫上她纖細後頸,在頸椎處細細摩挲著,力道不大,這種近乎與狎暱和佔有之間的侵犯感非常微妙。
是複制了她剛剛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