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張海客突然間有種莫名的憋屈。】
張海樓搖頭嘆息:“張sir,雖然你拿水滋人的動作很瀟灑,但轉身關門的動作真的很狼狽。”
張海客:“……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張海棠忽然肩膀一重,扭頭就看見吳邪那張虛偽的笑臉,她心中一陣惡寒:“你幹嘛?”
吳邪皮笑肉不笑道:“我說大姐你能不能避諱一點?能不能有點逼數?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明白麼?”
“???”張海棠頭頂問號,罵別人的她聽多了,還是第一次聽到罵自個的,“你不就……”她突然想到自個的未來就是栽在這崽種身上。
丫的那個最不是東西的人就是你!!
【等他去臥室取完睡衣過來,裡面已經響起嘩嘩的水流聲,叩了下門,很快他就看見磨砂的玻璃門倒映出一個模糊的身影,接著門微微開啟,一隻手伸了出來,手腕上還沾著沒沖洗幹淨的泡沫。
張海客一邊在心中默唸著心經,一邊將衣服掛在對方手指上,見那隻手飛快縮了回去,他還沒走幾步,又聽見張海棠喊他回來。
他回過頭,忽然愣了下。
只見門後探出半個濕漉漉腦袋,臉上兩抹酡紅,眼珠子正幽幽的盯著他。
這張臉是脫去面具後,屬於張海棠真正的臉。
他好像……許久沒見到這張臉了。
就見張海棠露出抱怨的神態,無比鮮活而生動,“你拿這件衣服是什麼意思?”
一聽這話,張海客本能回想自己拿了什麼衣服,好像是一條黑色睡袍,當時扔在床上,他隨手就取來了,想清楚後,他定了定神,反問:“你又怎麼了?穿件睡衣你還挑上了。”
張海棠瞪了他一眼:“神經病,你不給我拿內衣,是打算讓我穿著這條小睡裙跟你去床上談嗎?”】
“這,這也太大膽了。”秀秀臉頰飛紅,輕捂著嘴,眼神憐惜的往吳邪身上瞟,心中為吳邪點蠟。
真是心疼你啊吳邪哥哥。
張海棠顯然不清楚自己是一副什麼德行,眯起眼睛瞪人時,泛紅的眼尾自帶了兩分媚色,她自以為兇惡的眼神,像極了小女兒嬌嗔的神態。
別說男人了,就連女人看了也會晃神。
張海棠內心哐哐撞牆:為什麼每次喝醉都是這副不值錢的模樣啊!!
【張海客駐足欣賞了兩秒,腦子還沒轉過彎,嘴巴已經順了句話出來
“還有這種好事?”
張海棠:“……”
氣氛陷入一陣寂靜。
沉默了兩秒,張海客反應過來自己剛說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