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終於又露出來,李宥拉頭發全被弄亂了,冷著臉,氣呼呼地瞪他。
本來是想叫她起來吃藥的,可是,他看到李宥拉眼睛濕漉漉的,瞪著他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全身上下透著粉,這麼鮮活生動,田怔國一下子就忘了自己要做什麼,扣住她的後腦勺就親上去,熱情地吮吸她唇瓣,把她脫水幹燥的唇瓣舔的水光淋淋。
李宥拉被他親得疼了,皺著眉推開他,氣勢洶洶質問他:“你親我幹嘛!”
田怔國說:“我沒忍住。”
李宥拉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對他的惱怒程度直線上升:“你是親我還是在咬我?我現在是病人!你不好好照顧我餵我吃藥,在這幹嘛?”
田怔國一頓,隨即笑了,他說:“李宥拉,你好不講理啊。”
她剛要反駁,就又聽他說:“不過好可愛,我好喜歡。”
……
李宥拉像一隻巨大的氣球,本來都快爆了,結果卻被人鬆掉放了氣。她看著田怔國,氣勢陡然弱了下去,頭有點痛,又有點暈,大概是生病帶來的脆弱感,她沒由來的生出一股子委屈,懨懨地趴在他肩上:“……你好討厭。”
田怔國也不反駁,乖乖地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他讓李宥拉趴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拍拍她的屁股:“好了,起來先把藥吃了行不行?”
李宥拉點點頭,從他身上下來,按田怔國的話扣了兩個膠囊,然後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把剛吞的藥順了下去。
她剛要把水放下去,田怔國又說,多喝幾口,幫助藥更好的溶解。
於是她又喝了一口,然後看著田怔國在旁邊拆外賣的餐具包裝,他帶的是粥,味道很清淡,就適合生病的時候吃。
李宥拉問他,“你自己怎麼也買白粥吃?”
田怔國說:“我不是怕你饞嘛,萬一你看我吃得比你好,一個不開心,把我的飯搶走怎麼辦?”
李宥拉很無語:“我是那樣的人嗎?”
田怔國趕緊道:“你不是,我是,我怕我看你吃白粥不忍心,忍不住把我自己的飯給你吃。”
李宥拉滿意地點了點頭。
田怔國喝了一口粥,想起什麼,又說。
“對了,這幾天我會很忙,要飛來飛去的,可能沒時間過來了。”
“好。”
“待會我幫你把晚飯做好,還是煮粥吧,再給你調個沙拉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