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麻被繞暈了,弦一郎則是聽不懂。
李遊見好就收,最後總結道:“總而言之,我不是你們的敵人,相反,我是來幫助你們的。”
“只不過,我確實很難向你們解釋其中的原因,所以一開始,我沒有表露真實目的。不過我確實是個行商,也是民俗學者。
“剛才實在是迫不得已,我只能透過這種方式來取信你們。希望你們能相信,我沒有惡意,我是來幫助你們,守住葦名的。”
英麻和絃一郎對望一眼。兩人在如何守護葦名這件事上雖有分歧,但整體立場還是一致的。
此刻聽見李遊這番話,都有些不知所措。
最後還是英麻說:“…李遊大人,從您之前的行動來看,我也願意相信您並非心存惡意。不過關於您的事,我還是要讓一心大人知曉。”
李遊點頭:“這是應該的,我明天也會跟他解釋。”
英麻微微一禮:“既然如此,那您請隨我來,我送您回房歇息。弦一郎大人,恕我冒昧,也請您早些睡吧。一切…等明日再說。”
弦一郎此刻有些六神無主,聽見英麻的話,也沒反駁,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於是英麻帶著李遊,回到了客房。
而弦一郎站在道場中,看了看李遊方才用過的武士刀,心中更加不解。
“那姿態,的確是巴之舞沒錯,但是…”
他回憶了一下所看到的畫面。
“但是…怎麼感覺,那更像是我習慣的動作?”
葦名弦一郎,劍法方面師從女武者巴,學習的是巴流劍術,李遊的劍法得自他的記憶,自然也是巴流,只是被系統分類為“葦名劍法”。
不過,巴畢竟是女武者,她雖然教導弦一郎劍術,但弦一郎自己使用時,也是有所調整的,與巴所用的並不完全相同。
永真的劍法學自一心本人的葦名流,對巴流不甚瞭解,所以才看不出區別。而對弦一郎而言,這點細節差異就很明顯了。
不過注意到這一點,卻只讓弦一郎更加疑惑。
“李遊…你到底,是什麼人?”
窗外,月色無聲灑下,映亮了弦一郎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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