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隻能硬著頭皮找到他,做個了結。
商北琛從沙發上坐起身來,前麵的茶幾上是一杯藥物衝劑,褐色,在透明的四方杯子裡,應該是複方胃藥衝劑。
男人指節分明的大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眉頭皺著,喉結滾動,嗓音低啞著道:“你是我女人,這跟他們覺沒覺得沒關係。”
他不知道寧暖怎麼了,狀態不對。
下午車後座上,他壓著她用手指弄她,她嬌媚入骨,眼睛微潤,哪怕得到了極致的歡愉,被推上了綿綿雲端,他卻知道,她打從心底,不要他。
那些反應,來自於女人的生理本能,而非是心理動情滋生。
她站在那裡,啞口無言了。
這個男人理直氣壯,完全不覺得他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這樣做,是多麼叫人惡心和不恥的行為。
“商北琛,你知道我為什麼下午給你一巴掌嗎?”
男人眉眼暗沉了幾分,深邃漆黑的視線盯著她的臉看,淡淡的道:“我手指,讓你高一潮了。”
空氣開始急劇升溫,寧暖的臉被蒸得快要沸騰。
說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她快沒辦法跟他溝通了。
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輕描淡寫說出這種話的……
她咬唇,快要被他逼出眼淚來。
“因為你有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