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對,那怎們能叫自來熟……放在蘇千星身上,那叫為人和氣友好,做人真,行為善,心靈美……是境界高。
蘇千星關掉了水龍頭,不到三秒,火辣辣的疼痛再度傳來。
她擰了擰眉說,“我跟商北琛早就結束了,這些年來,也真的再沒有過什麼牽扯,以前在帝都的時候,年紀都小,他太忙了,不管物質的,還是精神的,我都沒有比你得到的更多……所以,也請你不要把我當成假想敵。”
“我把你當成假想敵?”
半晌,寧暖突然就笑了,“蘇小姐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麼,阻止你說話的不是我,往你麵前扔湯碗的也不是我,你不能因為自己有一肚子委屈就往我身上潑髒水,既然這麼委屈……不如下去跟商北琛掰扯?問問清楚,他這樣一個輕易不對女孩子動怒的男人,為什麼偏偏不紳士的朝你扔熱湯碗。”
到了這個地步,也算是撕破臉了。
隻是兩個表麵上淡淡靜靜的女生,撕起來也顯得並不難看。
暖暖和千星這種稱呼都沒有了。
一個成了寧暖。
一個成了蘇小姐。
深吸了一口氣,蘇千星忍著手上的疼,咬著嘴唇。
委屈到不行的小聲氣的,又開始掉著眼淚的說:“這段感情裡我是失敗的,如果當初他打給我的那麼多電話,我能放下身段接起一個,如果我答應給他洗他想送過來的那件衣服,可能最後……都不會到分手的地步。所以,寧暖,求你仁慈一些……不要在我麵前擺出你勝利者的姿態,我會很難過……算我求你了。”
說話是一門藝術。
且不說蘇千星這番話裡有多少真的,多少假的。
寧暖是真的佩服蘇千星總能在咄咄逼人的同時,又把自己變成弱勢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