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口說話時,嗓子都是略微嘶啞的。
昨晚真的很累。
寧暖在大腦真正空白的那無數個剎那裡,才發現,人是根本發不出聲音的,能發出聲音的時候,說明還沒到頂點。
但發不出聲音歸發不出,喉嚨卻緊繃,繃得聲帶都跟著受累。
所以嗓子就變啞了。
商北琛眼神暗了暗,喉嚨發緊,深諳漆黑的眸子稍微抬起,盯著她的眼睛,帶了幾分漫不經心的隱晦,“我給受的這份罪是什麼罪,讓你後來敏一感得不行?”
寧暖:“……”
男人望著她的視線更深,更暗,啟唇淡淡的道:“哭著高一潮,還不止一次兩次?”
寧暖瞪大了眼睛,手指攥緊。
也不知道哪股情緒被蟄了一下,可能是羞惱到無地自容,也可能是怒了自己說不過他,皺著眉說:“商北琛,你去死……”
瑩白小巧的腳氣得就去踢男人。
往某個地方踢!
結果。
被男人大掌攥住。
“冷了是嗎。”男人低啞開腔,把女人柔白的小腳攥在掌心裡,給她捂著。
大概是覺得手掌心給她暖腳的熱度不夠,男人沉穩內斂的五官上都是認真,伸手從皮帶裡把襯衫下擺抽了出來。
把她柔軟的小腳,放在了他溫熱的腹肌上,再用襯衫下擺蓋住。
寧暖:“……”
很沒出息。
氣好像就這麼消了一點點。
不過本來也是氣得毫無緣由,全憑心情。
男人的腹肌很熱,且有越來越熱之勢,她小腿被男人大手攥住,拖著,始終保持著讓她腳能一直伸在裡麵。
不用她花力氣,不用她累。
過了會兒,她全身都不冷了,把腳從他襯衫下拿出來,淡漠裡透著幾分她自己都不知道嬌嗔,抿著唇說:“關車門,我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