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遞上睡衣的兄弟忍不住又“嘖”了一聲,“我他媽實在是好奇瘋了,這睡衣,是咱們哥要求買的,還是那女的要求的?”
好兄弟勾肩搭背的跟他並排走著,挑眉說:“那肯定是咱們哥啊,這還用問?”就他們哥那不苟言笑的氣質,能有女人壓得住?做夢呢吧。
“……”沒見過什麼大世麵的兄弟直接被震驚了。
控製再控製,沒控製住,說:“那咱們哥這是什麼嗜好?睡個女人,還非得讓人家穿上他指定的冰絲料子睡衣?這是什麼變態嗜好啊……”
“啪!”
說完,腦袋就捱了一巴掌。
叼著煙去開啟車門的兄弟一把將他懟進車裡,關車門前,信誓旦旦說:“咱們哥就算有讓女人必須穿冰絲睡衣才能跟他睡覺的嗜好,那也不能叫變態!那哪能叫變態?那叫有品位,有格調!獨樹一幟!”
神他媽有品味有格調。
坐進車裡的兄弟一臉淡淡的憂傷,真怕他們哥曾經是被哪個穿著冰絲麵料睡衣的女人給傷害過、打擊過,造成了某種嚴重的心理疾病。
這邊,車剛開走。
另一邊,林川拎著睡衣也上了樓。
周樂樂靠坐在沙發裡,身上穿的還是來時那身衣服,但是頭發已經用包裡找出的皮筋給簡單紮了起來。
客廳裡,燈火通明。
林川高大的身影走進來,遞給她:“給,你要的睡衣。”
周樂樂瞄了一眼男人手上的白色購物袋,上麵印著某品牌的lo,這是一套超大牌的睡衣。
“……謝謝。”她接了過來。
站在那裡,想著再說兩句什麼,畢竟是陌生男人家裡,多說兩句話總歸是能緩解一些尷尬。
奈何,她抬頭剛要說話,就見到麵前的兩條大長腿轉了個方向,人家冷冷的走了。
走去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