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不是明擺著讓我獻醜嘛,我這腦子裡啊,只怕是空空如也,毫無存貨。”
最終,陳金魁選擇了和稀泥,基本等同於是棄權了。
不過這也符合他的作風,一直以來陳金魁在十佬中就是個牆頭草。
術字門本就比較弱,而陳金魁所熱衷也只有一系列的術士法門而已,對於這等江湖大事,他反而不怎麼關心。
管這天下如何呢?誰當老大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城頭變換大王旗而已……
誰當了天下絕頂,他就敬誰,所謂巴掌不打笑臉人,天塌下來也打不到他陳金魁和術字門的身上。
老天師搖了搖頭,又把目光看向了那如虎。
那如虎也是兩豪傑之一,論個人實力,在座之中他是僅次於老天師的。
“那閣主,你的意見呢?”
那如虎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說道:“我在這十佬之中年歲最小,對於這等涉及江湖命運的大事,本應保持敬畏之心,不多置喙才是。”
“這事兒,我聽關奶奶的。”
說著,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關石花,兩人雖同為十佬,但其實卻有著血脈上的輩分關係,關石花算的上是那如虎的姑奶奶了。
所以一直以來的十佬會議,那如虎都是坐在關石花的旁邊,關石花說什麼,他便做什麼。
“關奶奶,您說兩句吧。”
此刻,面對眾人的期待,關石花微閉雙目,略顯疲態地搖搖頭,口中道出了一番耐人尋味的話語:
“都說我們出馬仙一脈不應過問山海關內的中原事務,這次的事情按理說也應當如此。”
然而話鋒一轉,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但既然此事波及廣泛,聲勢浩大,我也就破例談談自己的看法吧。”
“在我看來,呂慈也好,呂絕也罷,都是呂家的家事……咱們都不該過度參與太多啊,既然現在呂家的家主是呂近東,那就讓他做家主好了。”
“看來關堂主是同意讓呂近東成為十佬了。”老天師點了點頭。
“那老陸你呢?”
說著,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唯一沒有發言的陸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