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如霜的一字一句,都像在控訴雨瑞對她的刻薄!她那冰冷中透著堅決的眼神,更是在訴說著自己的委曲求全。
君主?臣妾?我們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天!本以為就算我與她之間不會有感情產生,但也不至於走到隻有君臣之義的地步吧!看來我是真的傷透她的心了。
雨瑞聽著嚴如霜那一聲聲的臣妾與君主,他的心中仿似有腥甜的血液湧動,楓葉走了,不知所蹤,如今連嚴如霜也變成了陌路人。
雨瑞呀雨瑞,你做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失敗呀!一個女人離你而去,可能是你們有緣無份,兩個女人離你而去,可能是你們有份無緣,如今所有的女人都離你而去了,那會是什麼呢?是無緣還是無份?抑或兩者兼而有之!
楓葉的離開讓雨瑞的心傷到無以複加,但是他還可以堅持,因為他相信他還會再把她找回來,把一切事情都說清楚!
花朵兒的不辭而別,他當作是一個小孩子的不懂事,任意胡為,他覺得隻要她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就會再回來他的身邊。
如今連嚴如霜,自己的結發妻子都選擇拋棄自己,他真的無話可說了!
“如霜,怎麼,連你也要拋棄我了嗎?”
雨瑞那傷感的聲音,深深的觸動了嚴如霜的心房,她的心跳不由暫時短路,停止了正常的工作,她甚至懷疑自己被雨瑞氣糊塗了,出現了幻聽!
“你,明明是你拋棄瞭如霜,怎麼連這也要賴到如霜的頭上?”
嚴如霜的表情有了一絲的緩和,語氣也有了較大的改變,就連稱呼都不由自主換回了先前的如霜。
也許她並不自知,自己所謂的斬斷情緣,一心隻為雨國而活的她,其實在內心深處還是期盼著雨瑞的情,還是渴望著雨瑞的愛,來滋潤自己那有些幹涸的心田。
雨瑞與嚴如霜,也許彼此之間並不是像他們自己所以為的那樣,能夠輕易做到冷情寡慾,特別是在他們已經嚐過了彼此的美好之後。
也許他們真的可以做一對有情卻沒有愛的傳統夫妻,做一對雨國曆史上相同的夫妻,做一對隻是對國家、對天下負責的夫妻!
如果雨瑞知道那天深夜楓葉發生了什麼,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篤定,他能夠尋回楓葉!他能夠與嚴如霜做一對不關情愛的夫妻!
也許,他們真的可以做一對有情卻沒有愛的傳統夫妻,做一對雨國曆史上相同的夫妻,做一對隻是對國家、對天下負責的夫妻!
如果雨瑞知道那天深夜,楓葉發生了什麼,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篤定,他能夠尋回楓葉!還能不能不問世事,隻與嚴如霜做一對不關情愛的夫妻!
“你也該醒來了吧,都睡了三天了!”
一個小木屋中,一個絕色女子此時正躺在唯一的木板床上,旁邊是一個有著一頭銀發,身材頎長,麵如冠玉的俊帥男子,他的樣貌,真的是不能用筆墨可以描述的出來的,無論是那挺拔的身形,還是那俊美的相貌,都是足以撼動天地的異於常人。
連那飄飄的發絲,似乎根根都透著莫名的仙氣,恍然看去仿似謫仙下凡一般。
床上躺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雨瑞遍尋不著的楓葉,旁邊所立之人也不是陌生人,不過說起他來就有點複雜了,說他是祈天祥呢,他還有著冷洌的氣韻;說他是冷洌呢,他還有著祈天祥與生俱來的那份仙氣。
他正是祈天祥與冷洌的合體,簡單的說來就是,祈天祥的那一縷魂魄進入了剛剛死去的冷洌的身體,喚醒了冷洌那尚未離去的魂魄,並與之合二為一,便有了現在立在楓葉床前,那一位仿如謫仙一般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