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背棄信義之徒,你竟也好意思說自己是仁義之師?!”
“住口!”
劉闊猛然一聲暴喝:“你個黃毛小兒又知道什麼!”
他不能再讓齊深說下去了。
“你只知墨家山寨為我益州軍製作了百架弩車,但你又知道墨家山寨以這百架弩車索要我三千金餅、一萬石糧草嗎?!”
“那時我不過小小常州太守,怎會有那麼多金銀!而一萬石糧草是我常州百姓的救命之糧,又怎能全部給他一個寨子!”
齊深頓時被氣的兩眼發紅:“一派胡言!我叔父根本沒有問你要那麼多金銀糧草!!”
“是你貪圖我墨家山寨的連弩製作方法還有我墨家山寨的那座鐵礦罷了!!”
“你才一派胡言!我劉某人可對天發誓,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天下、為了百姓。絕不愧對於心!”
“反而是你,齊深,你定然誤會了我,不可一錯再錯下去啊!”
齊深渾身發抖、還想要再說什麼,卻猛然感覺大腿一痛。
他臉色扭曲一瞬,便聽到被他以刀抵著脖子的小先生無奈的聲音。
“蠢貨!和無恥之徒比什麼仁義道德?說重點!”
你就要被他繞進去了啊傻子!
齊深一愣,然後猛吸一口氣,沒錯!不能在這裡和他爭論,先生說了要直踩痛腳!
“這麼說,你還是真正的仁義、為民為天下、毫無私心了?”
齊深的聲音忽然就平靜了下來,像劉闊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他還想要激怒齊深再拖延一些時間,就聽齊深用整個府城甚至是府外都能聽到的聲音喊:
“那便讓所有人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情有義、為了天下毫無私心!”
“當年你沒有三千金餅,現在作為一州之主你總有那麼多私房了罷?!拿出來用車子推好放到府外!
不然我就殺了小先生!”
姜山:“。”
姜山感覺自己的後背被輕輕推了推,頓時一臉驚慌失措、扯著嗓子喊:
“主公不必管我!雖然我與此事無關、只是受了連累。但不能因為我讓主公私房全部被清空啊!”
劉闊表情糾結:“……”
齊深:“別說你沒有這三千金餅!我日夜盤賬,你光私庫裡就有三千一百一十一個金餅,只多不少!
劉仁義,你該不會不捨得金餅、想要小先生去死吧?!”
劉闊表情猙獰:“!!!”
姜山再次昂著脖子高喊:“主公不必管我!那可是主公全部私房,我姜山如何值這麼多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