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想要辨別一個男子是否真的愛那女子,不要聽他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只要看他做了什麼便好。
一萬句我心悅你也不如在天寒之時他脫下自己的衣衫為你取暖、饑餓之時他分出自己的口糧為你果腹。
而司馬騰真正做的就是:只給軍中將領發了夠他們生活的糧食、但用鎏金的金箭抵消了他們應有的俸祿。
無論他說的再好、再關心你的家人,他就是扣下了你七成的工資!
經年累月下來,那絕對是一筆大財。
只不過因為司馬騰和劉闊相比是真的在剋扣工資的時候認真關心了你的身體和你的家人,他的親切和關心矇蔽了大部分老實漢子和百姓的雙眼、讓大家無法看到本質罷了。
姜山想到這裡又忍不住輕嘶了一聲,再次感嘆了一句:
“這個主公,真有點邪啊!”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自然而然的、真誠的摳的呢?
而且,如果司馬騰僅僅是隻有這一個摳、但又沒完全摳到死的毛病,這位主公雖然奇葩但……罪不至嘎吧?
姜山想到這裡突然一個回神。
嘖!
他什麼時候養成了動不動就想嘎主公的壞毛病?!
這可不好!
“如果司馬騰只是有此疾的話,若是此疾能改一下,倒也疾不致死。”
宋通達摸著胡須開口。
姜山一頓,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這位三朝同事。
哎呀,倒也不是他自己一個人養成了動不動就想嘎主公的不良習慣。
“咳,現在最重要的是查一查司馬騰摳下來的那些錢都用到哪了?”
“涼州地薄且苦寒,此地百姓的生活比江南的庶民要困苦許多。
除了要日日耕作努力種植糧食裹腹之外、到了冬日還要準備好木炭熬過寒冬。”
姜山說著便想到了河平村裡之前大家每天都努力去周邊的山上砍樹燒炭囤積炭火的舉動。
“如果司馬騰能把剋扣下來的錢財用到涼州的百姓和發展之上……他這畫餅的毛病倒也不是不能忍。”
宋通達表情有點糟心的點了點頭。
“不錯,歷來君主都沒有十全十美的,能徵善戰的或弱於文治、文治出眾的又不善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