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日常起居用具、他的衣食住行、他的說話方式和對金錢的處理方法。
司徒陽:“……?”
“呃,小先生對我似乎很是注意?先生想要知道什麼?可以直接跟我說。司徒陽知無不言!”
姜山:“嗯……”
姜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他,點點頭又搖搖頭。
經過三天的緊迫盯人,司徒陽沒有任何焦躁的表現、也沒有隨身攜帶什麼奇奇怪怪的小本子、穿衣吃飯花錢也沒有扣扣搜搜斤斤計較。
實在是表裡如一、正常的像個正常人一樣。
於是在去往江州的第七天,姜山終於坐在船頭開始擺爛、不挑剔也不如春風,開始顯露自己的本性了。
誰懂啊!跟了四個主公直到第四個他才跟了個正常好人!
不過在徹底放心之前,姜山對著司徒陽還是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司徒兄,你在家中排行第幾?家中可有威嚴的父親或者過分保護愛你的母親?
有沒有嫉妒你成就與才華的兄長?或者叔叔伯伯舅舅?”
司徒陽聽到這接連的問話先是一愣,然後沒忍住大笑起來。
“阿山啊阿山!”
“你是不是之前被司馬家給坑的氣著了,現在還心有餘悸呢?”
司徒陽連連搖頭:“阿山放心,我父母早亡、家中沒有其他兄弟姐妹,也沒有什麼叔叔伯伯舅舅拖我的後腿。
只有一位在我年幼之時接濟我飯時的嬸娘,不過嬸娘如今也被我榮養在江中城,斷不會做什麼讓我為難之事的。”
姜山這才躺在躺椅上長長地舒了口氣。
那樣子看的司徒陽和李飛揚都是哭笑不得。
李飛揚忍不住問:“所以阿山你這幾日總是變臉、時而挑剔時而特別貼心時而盯著我大哥看,都是因為在看我大哥有沒有之前那幾個人的毛病?”
姜山端起清茶喝了一口,沒有否認。
李飛揚走上前沒忍住拽了一下他的頭發:“阿山你真是多此一舉,我之前去趙廣那裡邀請你時不是都說了嗎?”
“我大哥最重情義、能徵善戰、雖然計謀並不出眾但也心有丘壑、善於用人。”
“他會是這天下最好的主公,那是趙廣、劉闊那些家夥能夠比的?”
姜山輕哼一聲:“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所謂百聞不如一見,見過便知真假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