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定會殺了你。”
這是她養了好久的小孩,曾經也伏在自己膝上說她有多喜歡自己,如今開口,卻是要殺了自己。
“我期待你能有這麼一天。”
為了讓自己被殺的機率更大一些,北望抽出自己的長劍,劍刃貼著明輝的肌膚滑動,破開她身上僅存的衣物。
“真是漂亮的身體。”
就是上面有北望之前做過的標記,産生了不少違和感。
“向我自薦枕蓆的人很多,不缺你這麼一個。”說這話時,北望是背過身去的,她的眼底早已蓄了一層淺淺的淚光,無形的痛緊緊的包圍著她的身體,壓得她喘不過氣。
北望從地上撿起那根木棍,掂量著問,“哪隻手拿的?”
只不過,沒等明輝開口,她驀然轉身,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朝著明輝的右臂重重揮去。
“嘭”的一聲,巨大的力量,木棍頃刻間就被折斷了。
系統如果有實體,它一定會對北望投以不可置信的眼神。
【這……】
折斷的木棍表面有鋒利的毛刺,北望將其摁在明輝的臉上,越紮越深。
幾滴鮮血順著臉頰留下,為虛弱的明輝添了一絲色彩。
“不乖的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
北望的的確確是用了力氣的,她手中的木棍尚且如此,明輝纖弱的身體當然不能倖免。
斷骨之處,皮肉的顏色已經開始發青,在鐵鏈拉扯之下,疼痛只增不減。
明輝始終不吭一聲,細密的汗水沁出,讓她第一次有了掉淚眼的沖動。
她不止一次罵自己愚蠢,為什麼會對她掉以輕心,北望和其他人能有什麼不同。
有什麼不同……這個問題再次在腦海中出現。
明輝也依舊沒有答案。她抬頭倔強的直視北望,即使鎖鏈在不停的收緊,即使房間內的氣息幾乎讓她窒息,她也要一個答案。
“到了這一步,我也可以告訴你為什麼將你關起來。”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察覺到你身體裡潛藏了某種頑固的毒素,本來是想抓你試藥的。”
“恰好那段時間很忙,以為你在尋陽會直接病死,但你居然活下來了,而且體內毒素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