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一個抬眸,兩人眼前很快變化出一面水鏡,將囚室的場景事無巨細的映照上去。
“師尊不看看您現在的模樣嗎?”明輝的身子又往前湊了湊,牙齒輕咬著北望的耳尖,用氣聲在她的耳邊說著大不敬的話。
“膝蓋再分開些。”
“身子再下去些。”
“師尊閱人無數,不知其他人有沒有這麼玩弄過您。”
明輝的手指緩緩打著圈,掌下的身體越來越緊繃,伴隨著北望的輕喘,攀越高峰。
明輝舉起自己的手放在她面前,又掰著北望的臉強迫她正視前方。
“瞧瞧。”或許連明輝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此刻她的聲音已經是帶著情慾的喑啞了。
水鏡反射的光亮照著兩人,同樣將明輝手上的細節照了個清楚。
修長的五指上被不屬於主人的粘膩包裹著,淌到手腕,再滴滴落下。
這副頹靡的場景看得北望都有些面熱,忍不住偏過頭去。只是稍微動一下,就被身後之人用更大的力氣禁錮著。
“不許躲。”
“師尊自己的東西還不好意思嗎?”
明輝微微側身,不錯過北望臉上任何的神情。
北望現在是自己的階下囚,沒有自由,沒有自尊,只能屈辱的跪在此處,任自己擺布。
明輝覺得看見自己的仇人如此,心境應該是愉快的。
但真的是這樣嗎。
方才的這場情事,北望並不輕松。
蒼白的面頰上,眼角是濕潤的,唇上印著自己的齒痕,帶著點血跡,發絲淩亂的黏在臉上,沒了一點往日的矜貴體面。
瞧著她的模樣,明輝竟有了片刻的恍惚,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傾身吻住北望冰涼的唇。
除了在千傾宗北望強迫自己的那一次,她想她應該沒有和北望親吻的經驗。
但吻上去的那一剎,她就像無師自通般張嘴交換著呼吸,鐵鏽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明輝還渾然不覺,自顧自加深了這一吻。
這裡比她剛剛手指探入時還要溫軟……理智在此刻被燒了個幹淨,全然忘記身處何地,面前何人。
她託著北望有些下滑的身體,用力將人按在自己身前,仍然不停的向其索取。
明輝的餘光望向水鏡中的場景,如果不是在囚室,如果北望身上沒有那麼多傷,那這副場景還真稱得上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