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了然的看他,“心電正常,目前指標一切正常,不用擔心,不會影響你做手術。”他對冀昭笑道:“這次很幸運,不然恐怕真的拿不起手術刀。”
對於一個醫生來說這絕對是常人無法接受的。
但是冀昭好似沒什麼反應似的冷淡的收回了視線。
門外又傳來敲門聲,醫生見他這樣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固定好他的紗布就離開了。
.......
冰冷的風最後一次攏住了這個城市,醫院的患者隨著冷季過去也都各有去處,距離那場生命威脅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份。此時醫生辦公室的某個桌子上多出了一個信封,信封被牛皮紙仔仔細細的包裹著,上面貼著一個紫色的小鹿。
冀昭看也不看的將信封扔在了垃圾桶裡。
“冀醫生啊,小護士剛剛送過來的,你這就給扔了?”一旁的醫生笑著調侃他。
別人不知道這封信的來源是誰,倘若知道就笑不出來了.......
“上手術?”
冀昭點頭,冷硬的臉龐怎麼都看起來不像是醫生,一點都沒有人情味。
同他一起上手術臺的院長就在門外等他,邊說還邊抱怨,“冀昭,怎麼回回都是我等你,人家開胸呢,怎麼說都是一場大手術,太不積極了。”
門外的小護士聽了直笑。
醫院的人都知道,這個醫院有一個活寶院長,年紀奔五,行為舉止和三歲小孩兒沒什麼不一樣的。
他和冀昭上一個手術臺習慣,總要事先催促兩句。
冀昭彷彿沒聽到一般起身離開,只留下垃圾桶裡規整的信封。
方振垠笑眯眯的看著冀昭,八卦之心溢於言表,“小冀,誰給你寫的情書啊?我聽你們科室的說已經寫了好幾天了。”
接連不斷的那種。
“不認識。”冀昭開口。
“不認識!?那就認識認識。咱們醫院也有好姑娘嘛,雖然咱們這個地方小,但是姑娘都老實。”
冀昭點頭,不過看起來好像也就是應付了事。
方振垠還興致勃勃的跟著他,明明是院長,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到冀昭身邊,就像是個背景板一樣。
別說什麼職場文化,方振垠覺得在他眼裡這都是廢話。
要不然怎麼敢走院長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