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冀昭肯定的說。
惹得葉肅輕十分好奇，“什麼是假的？你怎麼知道是假的？”
冀昭搖頭，“這個你不用管，全部都是假的。”
葉肅輕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冀昭只是片面的看了網路上的傳聞就可以輕言斷定真假性。如果莫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呢？
“他們捐款是有原因的，他一分都不敢少，其他的也都是空穴來風。”冀昭說。
“？？？”葉肅輕湊近了手機，認真看著冀昭，“冀醫生，讓你看的話，莫家為什麼只公關了南城的詳細捐款內容？這個有什麼來頭？”
冀昭放下平板，指尖無意識的揉搓，“......南城發水，你認為呢？”
葉肅輕沒敢說，他笑了笑，想要把這個話題掀過，“估計是腦子不清醒，反正你說他們被爆出來的事情都是假的，那就肯定都是假的。”
冀昭勾了勾唇，淡淡搖頭，“葉肅輕，如果你想他們是真的，他們也能是真的。”
“這個世界上的真假沒有人能明確定義，現在能定義這件事情的人，是你。”冀昭望著他的臉，睡前一杯牛奶是必然的。
今天他下班很晚，一到家就收到了葉肅輕的影片電話。
這好像成為了習慣，葉肅輕在習慣，冀昭也在習慣。
冀昭說：“只要你想，他們也一定都是假的。”
葉肅輕愣住，然後輕輕的吐了口氣，“冀醫生，你知不知道，我喜歡這種被人抽著指點的感覺。”
“我一個人摸爬滾打的時候，腳不知道往哪兒放，胳膊不知道往哪兒伸。反正就是蒙著頭走，剛找你的時候我挺害怕的，我怕弄砸了。”
冀昭只回應了最後一句，“弄砸了嗎？”
葉肅輕點點頭又搖搖頭，聲音軟和，和白天在茶室和他們暢談的完全不是一個人，也和那個雷厲風行的葉總也不同。
冀昭想，這個人是透著蜜的......
即便冀昭不確定他說的弄砸了什麼，弄砸了沒有。
“如果順利的話，我很快就能回去。”
冀昭起身去收拾洗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疊放的整整齊齊，遠遠的傳來一句，“回來做什麼呢？”
“吃火鍋，和你一起。”
冀醫生掛衣服的動作不停，好像沒聽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