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得到自由之後繼續說:“不過我只是負責跟船,其他的我一概沒參與。”
冀昭:“還有呢?”
“還有......劉文風,他倒是弄死過幾個人,這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再多就不知道了......”他看著冀昭,對於這個人的第一印象就遠遠比照片更具壓迫感,他難以在這種目光下喘氣。
“確定沒有了?”
男人立刻點頭,“沒有了。”
“滾吧。”
!!!
“真,真讓走啊?”男人被冀昭嚇到了,他怕這些槍,萬一要是冀昭來陰的,還沒走出去就把自己崩了。
能在劉文風手底下幹活的沒蠢貨,他轉念一想這些人的身份不能隨便殺人,於是半信半疑的咬著牙想要走。
冀昭顧不上理會他,他看向那個經驗豐富的人,表情多少輕鬆了一些,“你呢?”
男人不解:“你會放我們離開?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你會放我活著離開?”
冀昭看著震動的手機,他抬手結束通話了電話,“我以為我的身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不然劉文風也不會讓你來這兒點名道姓的殺我。”
“第二,只是放過你這一次,下次抓到你,該怎麼算,還怎麼算。”
冀昭不冷不熱的說,“這是交換,理應給你好處。”
“.......”
男人也是深思熟慮了一下,他望著自己同伴身影消失的方向,終於産生了動搖。
法外之徒不是不懼怕,他們十分懼怕,只不過享受一晃而過的刺激和躲藏在陰暗角落的感覺,當真正被抓住的一瞬間,他們還是擔心自己越不過那堵高牆,這是永存的道理。
“劉文風在明南有個地下拳場,在拳場裡不小心死掉過幾個人。”
“地址。”冀昭冷聲問。
“明南管彤區,那邊都能打聽到。”
“.......”
冀昭見他不說話,不用想也知道這人在想什麼。
“這兩句話不夠我放你走。”
男人:“......那你還想聽什麼?我知道的也不多。”